比寻常的亲密，握着她的脚踝抚摸的姿态就和他平时的爱抚没有丝毫的区别，他那种坦然，也迫她狼狈地抱着乱的丑态，赤的站在他人的视野下。

        她不得不开口警告他，要他适可而止。

        他难得识趣，不再说别的只专心低给她试鞋子，见黑色缎面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肤，还笑着说：“你看，颜色很合适姐姐，尺寸进去刚刚好。”

        然而就在不久前，他抱着她坐在安乐椅上，让她跨坐在自己上，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吞掉他。直到她肚子被撑满，整个人都被涨得呼急促，他才满意地摸着她的小腹说：“姐姐你看，进去刚刚好诶。”

        知他话不正经，她羞恼地在他口踢了一脚。

        只是没想到这一脚踢完，五条悟更加的来劲，大有今天要将她半空的衣帽间满的架势，要将她从到尾都换上一遍。

        更衣室里不过一会儿就已经堆叠了不少垂的衣服，像是她搭在他的臂弯无力的手臂。他对着站在那任由他摆布的她吻了又吻，狭窄的小空间内能清楚地听见他们接吻时发出的水声和沉重的呼声。

        “悟……”她的脸已经红得很厉害，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子。

        “安心啦，我不会在这里的，”他见她真的害怕，少见的展示出自己的贴心，尽他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可靠，而且这时候她上半挂着的裙子已经被他脱到了腰上，她的房在他的掌心里被得起了一层红，就连也被刺激得立了起来。他见她抓着自己的手腕不肯放，心思浮动，低下亲了亲她紧张的脸，放轻声音在她耳边说，“不过姐姐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可爱，我很难忍诶？”

        “不要，”她被他这种恶劣且下的玩笑吓得浑一紧，当即就要从他边离开，结果被他紧紧抓在手里挣扎不得，只能望着他小声哀求，两眼泪水盈盈，“不要在这种地方，求你了。”

        “只是开个玩笑。”见她真的着急，他这才改口。

        她的表情半信半疑，泪水还挂在脸上，愣愣地说：“不要吓我，悟。”

        “好嘛，”他伸手帮她去眼泪，又捧着她的脸亲了她一口，这才把她腰上的裙子拉起来。拉着她转帮她整理裙摆时，发现她双手冰冷，僵，这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好像吓到你了，抱歉，姐姐。”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她也不喜欢他从后靠近，手指贴着脊背的抚摸也让她感到骨悚然，这会让她想到在五条家被他关在房间里的那段时间。被他强行从后面进入时让她感觉自己是没有自我的动物。被他抓着脚踝压在下的无力感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惧怕他在的夜晚，她的视野被局限在床昏暗的角落，床帐上变形的影子朦朦胧胧地眼前在晃动，像是噩梦扭曲的剪影。被他用力地进入的每一次，都记得无比清楚。只要背过，他的手落到肩膀上，她就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