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想要一个像姐姐的孩子，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他抱着她的腰，让她的后背紧靠在自己的口，心脏隔着两层肤和骨骼，远远地贴着一块动，“姐姐，我想和你这样永远在一起。”

        “我们在一起——”她被他弄得声音少了一截，哭声断得七零八落，“悟，我哪里都不去，我不会离开你。别让我怀孕，悟，求求你，我不能——”话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别这么，悟，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除了这个。”

        “姐姐，”五条悟抓住了她的手，放轻了声音说，“我想要你爱我。”

        “我……”她咬着嘴，闭上了眼睛，“我可以爱你，悟，我会试着爱你。”

        “像以前一样。”

        “我可以，”她睁开眼睛，试着从桌上转过脸看他。他也跟着她的动作从她里离开，那些被堵了许久的从他抽离的方向一涌而出，顺着和大蜿蜒淌到了堆积在边的衣服里。双因为他的不知轻重而发，但她是忍着不适转过，扶着他撑在自己侧的双手和后的桌子站稳，“我可以像以前一样，”说着她摸着他弯下腰凑近的脸，去亲吻他的额，亲吻后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满脸是泪，声音颤抖，“我可以爱你，悟。”

        他垂下眼睛看她哭得异常可怜的脸，面色复杂地帮她去眼泪，吻了吻她冰冷的脸颊，“姐姐——”泪水蔓延进口腔，这一次他又尝到了当初那种苦涩的味，从她内那强烈的痛苦滋生出来的苦。

        “我们不可以生孩子，悟，”她被他咬过一口的肩膀现在还在疼，本抱不稳他的手臂，她只能抓着他的上衣，哭着求他，“真的不可以。”

        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脸颊贴着她的长发，“嗯。”

        “我可以爱你。”她埋首在他怀里，眼泪断了线。

        「我不爱你。」另一个声音却陡然清晰。

        “我会爱你，悟。”她又重复了一次。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那声音如同鬼语，绕而不绝。

        五条悟脸色一僵，毫不犹豫地抬高她的，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嘴。钻进去缠着她的尖拨弄，将她吻得心失衡。他企图靠自己掩盖住那萦绕不去的声音，“我爱你，姐姐。”他着她的嘴，卷动她的，让她的渐渐在自己怀里化成水。在她彻底脱力之前，他脱掉了她上最后一点衣服，捡起她之前掉落在一边的外套将她裹住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