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佑郑重其事地嗯了一声，张鸿嘴抽了抽，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掌柜和小二何须纠结？

柜台后面一个瘦瘦小小的青年背对着他努力够着高的酒，他一探手，轻易够到了――这地方是有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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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会没有？”哪家的招牌会缺货的？

张鸿说；“哦，那你是掌柜的？”

“哈？”张鸿疑惑；“那不是你的招牌酒吗？”

何佑也没抬，继续他的坛子，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没有。”

林大娘眉开眼笑：“诶好，客官慢走。那酒坊呀，最出名的是女儿红，喝过的人都说好~”

张鸿注意到他手上的抹布，说：“小二，来坛女儿红！”

何佑终于完了酒坛子，满意地转了一圈酒坛子，那样子就和看自己乖巧的孩子似的，张鸿一阵鸡疙瘩，就听那青年说：“全是桃花酿，诺，这坛子，要不？”

“……”

何佑想了想，慢吞吞地答；“我是女儿红酿的最好。”

“卖完了。”

着几个属下去收拾，张鸿去了隔酒坊，啧啧，这酒坊果然是小，踏进门一步远就是柜台，简单的柜台后面一排酒――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别说坐，就是他这种大高个站脚都没地方！

张鸿暗这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作为一个酒坊居然没有酒窖？他再问：“那都是什么酒？”

张鸿语，就差没问你家都有什么？往后面的酒柜望去才发现拢共也就十几坛酒，和别家的满满当当的酒柜一点不同，可这十几坛酒都是什么？

张鸿正好喝够了茶，他不是那风雅之人还品茶，和属下都是一顿牛饮。一抹嘴角，放下银子说：“不用了，爷几个赶时间，自个过去就成，多谢大娘招待了啊！”

何佑正努力拿最上面的酒，一只手替他拿下来给他，接过后了句“谢谢”，才后知后觉：哪来的人？

不晓得招呼客人。懒懒散散地就守着小当铺，说是酒坊却没有巴掌大，随意扯个破布挂上酒字就完事儿，要不是地段好酿的酒也好，就他那个子可吃不上饭咯~”习惯地要唠叨其他的，反应过来这是客人，不好意思地说：“客官，你看我这老婆子就是收不住嘴……”

张鸿抱着三坛酒在属下望眼穿中出了门，直至上

“没有。”

林大娘笑笑：“老婆子不爱喝，也说不出来，要不，我老婆子过去给客官拿一坛？”

何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没有酿就没有呗！”这人怎么这么笨，过往的人都没像他这样的。

小二回过，张鸿呆了呆，这小二当真俊俏！那双眼睛哟，漉漉的，懵懵懂懂的，迷迷蒙蒙没睡醒似的，怎么就这么勾人呢~

张鸿觉得今天的自己脾气好，他指着酒柜，问：“你就这些酒了？”

张鸿毫不在意摆摆手，问：“酒好？有多好？”他是爱酒的人，对这样仗着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店家有些兴趣。

没忘了正事，张鸿再重申一遍：“我要坛女儿红。”要是味不错，就再来一坛吧，这店铺小的可怜哟~

何佑耸耸鼻子，说：“没有小二。”

水光潋滟的眼眸瞪圆了，理直气壮的回答让他觉得自己理亏，张鸿矮了声，说了个每家酒坊都有的：“那，竹叶青呢？”

“屠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