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我张嘴，想

方然的泪水迅速将我的衣襟打，的眼泪烧得我腔里像是被烙印般疼痛。他似乎终于感到难受，刚才的坦然淡定随着我这句话通通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小孩子似的方然：“好痛……真的好痛……原来，这么痛。”

“你的眼神当时落在烟上，又看向我……我就想，原来你不仅想干我，还想这样玩……”

缓过了这一阵眩晕，我一言不发地起，打算给他找药，方然却攥住了我的手腕，声音发抖：“别走。”

TM又在犯什么病？”

“……”

这样变态又扭曲的望，我一直藏得很好，好到我自己都险些以为自己是个小可怜了。

我陡然沉默下来。

他勾住我的脖子，将被泪水打的嘴贴到我的上，冰凉的。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这个动作，因为此时此刻，我真的一点也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表情。

他看不到我的脸色，只用一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你不想拿烟我么？你不想用各种方法玩我么？别装了……你想的。”

我整个人都因为他刚才莫名其妙的举动，以及他此时下来的泪水而彻底焦躁了：“傻，我要给你拿药啊！你他妈不怕以后感染变成ED了么！嫌它大你直说，我帮你剁了它！自己瞎JB搞什么！”

他继续说：“那你原来该多痛啊……”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开心个屁！

“痛么？”

方然嘴角勉强勾了勾，声音因为不断落的眼泪而沙哑：“以前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们的时候，我越是把你绑着、让你疼，你就越兴奋？我以为你只是有受癖……后来，我渐渐发觉不对劲，然后——你还记得么？我们有天晚上在窗台前接吻，当时我在抽烟……然后你也来了……你知你当时看我的眼神么？”

我声音有点干涩：“你什么时候知的？”

对，我想的。我迷恋疼痛和暴力的，一直幻想对方然干各种很变态的事。可是我舍不得，所以只好不断地激怒方然，让他这么对我。

他的阴又一次萎了下去，我凑过去仔细地查看，那烟正好落到上，红一片，已经破了。

方然笑了笑，带点因为泪而产生的鼻音：“我说过，你可以对我任何事……你刚才亲手拿烟我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我感觉的到，你一下子就了……如果你喜欢这些，以后你都可以对我随便……”说着，他又一次用手臂遮住双眼：“好奇怪，为什么我在哭……好烦啊，我现在是不是娘爆了……”

“……”我沉默着把方然的按在怀里。

很难说清楚，我那一刹那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故意挑衅他，让他打我，翻我，恶狠狠地对待我，这时候，看到他的脸，我都会有种隐秘的愉悦感。

我闭上了眼睛。

“不要它，不起来那你我行了。”方然很固执，泪水却仍然一串串地往下掉，不知是疼得还是什么：“你开心么？”

他整个人蜷在床上，下一片狼藉，间全是我带出来的。方然的大因为过份的疼痛而不自然的抽搐，他却没，只拿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就算如此，我却仍然看到一行又一行的眼泪了下来，洇了枕。

我气得脑袋发晕，顿时心脏一阵剧烈地抽搐，眼睛也因为后怕和心疼而不自觉地涌上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