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眉心微皱,叮嘱般:“大概会很疼,你小心点。”
小司也不知是否感应到他的低落情绪,也跟着上床。他将脸埋入小司柔腹中,听着动物的较快的心,沉沉入睡。
宴禹忽地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原来只是玩儿而已……闻延为什么会愿意被他上,是因为激情来了,又不在意,所以无所谓。他愿意被上,是因为说不清的情愫,还有情难自禁,这本就不一样,不对等的。他和闻延,他竟有隐隐退败之势。
眼神示意,目光灼灼,紧盯闻延赤躯。男人刚得到满足,一慵懒,感的汗顺着小腹落下,闻延发,他随意张手,肆意的荷尔蒙毫无收敛,他瞧着宴禹哑声:“你来?”
回去的路上,气氛非常安静,闻延即沉默又冷淡,几乎没看过宴禹一眼。到了家,宴禹跟着上楼将小司牵了回来,他站在门口,犹豫着谢,闻延点点,便将门关上了,甚至没说再见。宴禹僵立在外,盯着门半天,直到小司率先往下跑,宴禹才慢吞吞往下走。
他率先离开,一边走,一边有东西从里出。有些许难堪,却更多的是无力。他不该意识到他对闻延有不一样的情感,又或者说,其实这人从一开始就在引他,只是他一直没肯去正视过。就像他说过的,浪子的真心,从来都是血淋淋的。
宴禹移开视线,他抹了把脸,像是有些疲惫:“我们上去吧,我突然没兴致了。”
这男人!俨然一副从容自在模样,让宴禹莫名咬牙切齿。情不自禁,他问闻延:“你不介意?”
到了家中,卧室一片凌乱,屋里还有纷乱脚印,他没有先洗澡,而是拖着微酸的腰,胀痛的,弓着背一点点将屋子收拾干净。洗澡的时候,他将衣服全脱光,扔进衣篓子里。这个澡足足洗了有一个小时,宴禹才赤,踩着脚印,从浴室出来,爬到床上。
这下可就了狮子了,闻延脸色铁青,他回推开宴禹,目光沉沉,隐有怒意,像是想发火,却忍了又忍,才语气僵:“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他怕他给出去的东西,闻延并不想要。他对闻延的喜欢,就像是日积月累的风,将那扇门拍击着,一下一下,撞断了锁。门裂了痕,锁里透着猩红的锈,风却穿堂而过,毫不停歇。
怎知闻延竟像看小孩一般看他,还笑出了声:“不是你说一人一次?虽然没尝试过,但听说你活不错,玩儿而已,何必在意。”
宴禹挣开他的手,狠力在闻延肉上抽了一掌:“放松点!还要我教你吗?”
宴禹脸色变得极差,明明你来我往的撩拨,他却投注几分真心,较真动情。不过只是游戏,本该当一个尽责玩家,可他却玩不下去了。他压着心思,没有过多挑逗,将闻延拖过来,将人脸朝下压在石上,他动作暴地开拓,闻延瞬间僵,后干涩难入。
又过了几日,养好了的宴禹重新振作,他需要找个人排忧解难,却不能找大嘴巴程楚,于是抱着说好的82年红酒,厚着脸去宋剑那了当了回电灯泡。
闻延像是感受到宴禹的情绪失控,反手握住宴禹在他抽插的手,忍耐:“你没事吧?”
宴禹还是觉得有些不得劲,他再次问:“我的意思是,你从来没过下面那个,不介意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