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泱有点儿无奈：“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特别像个小弟弟，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什么

“为什么？”莫凌跃一脸不解，“我才刚准备追呢，你别急着拒绝我。”

“你这眼神也太骨了吧，”鹿泱说，“看不下去。”

鹿泱礼貌地笑了笑，说：“巧的。”

几个月没来酒吧，鹿泱这会儿觉得吵得脑子疼。音乐停了一会儿，交错的灯光还在闪，莫凌跃跟他的乐队已经下台从后面走了，台上换了新的歌手，气氛也没之前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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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聚会你走得早，后面我唱歌了的。”莫凌跃回答。

“你打我干吗？”肖晗回过神来。

正说着，肖晗的手机想了，他吓得一哆嗦也没敢接，给鹿泱使了个眼色便跑出去接电话。气氛顿时有点尴尬，鹿泱也没想找话题，就刚莫凌跃那眼神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对鹿泱有意思，可是鹿泱不想回应。

“是吗？那今天我请，下回再让鹿泱请一次，你岂不是占了大便宜。”莫凌跃说，“乐队周末在这儿驻唱，你们可得给我捧场。”

“我说真的，”肖晗朝舞台那边望了望，“上次一起玩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就是一直也没见这动静。”

肖晗朝鹿泱挤挤眼：“那多不好意思，我们本来说好我请吃饭小泱子请喝酒的。”

肖晗翻了个白眼，鹿泱懒得再理他。

音乐已经响起，是一首很老的外文歌，鹿泱还是第一次听，莫凌跃的声音带着磁，很魅惑也足够感。肖晗已经看呆了，望着台上的人发痴，鹿泱忍不住给了他一掌，没出息。

“那就说明人家对我没意思，”鹿泱顿了顿，“还有，老子不是弟控。”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鹿泱问。

鹿泱正仰喝酒，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掌，差点没呛着。

是感觉气质不一样，上他那个苹果，说不出的妖艳。台下已经有人开始尖叫，莫凌跃的眼神一直在飘，带着漫不经心。鹿泱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阳光的吃货少年，这简直是一记暴击。

旁边的人咳了两声，鹿泱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喝酒。莫凌跃刚已经把夹克换下了，现在穿了件牛仔外套，再着这么个苹果，活脱脱一未成年，少了在台上的妖艳，就跟鹿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感觉一样，一少年气。

肖晗立就坐不住了，凑过来和莫凌跃搭话：“你刚在台上可酷了，以前都不知你唱歌这么好听。”

鹿泱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开口了：“凌跃，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是喜欢男的，但我们俩肯定不可能成为恋人。你看起来跟我弟弟差不多，就别在我上费时间了。”

肖晗后悔死了，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老干要早点回家。”

“还真是你，”莫凌跃脸上写满了惊讶，接着就笑了起来，“我在台上看着有个人像你，还不敢确定。”

“我让我朋友先走了，就想来确认一下是不是你。”莫凌跃在鹿泱旁边坐下，眼里满是暧昧，“这儿的老板我熟，你们要喝什么尽点，算我的。”

鹿泱笑了笑：“我心动什么，你以为全时间都跟你一样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

“哎，你不觉得莫凌跃是个合适的人选吗，”肖晗色眯眯地看向鹿泱，“你就没一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