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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哪种人?”
“你还能东拉西扯。”斑微微一笑,“也对,我差点儿就忘了,耍嘴子和抬杠可是你们这类人最擅长的事情……”
鸣人忽然笑出了声。
“国家?所以你奔波一生,目光就只是在一块小小的土地上吗?世界之大,星球之深,岂是零星几块弹之地能比!”
“这么说,你这位瞧不起土地的伟人,一定有更为宽广的心和视野了?”
次,三次……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难以回。到时候大家都乱成一团,我怎么理?不过,既然漩涡鸣人已经自己找来了,也省去了许多麻烦。”张狂的笑容出现在了他那张崎岖的脸上:“鸣人,你猜猜,我们谁输谁赢,孰先孰后?”
他波澜不惊,只是发出了一声冷哼:“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几分能耐。不过,我也没怎么把你放在眼里就是了。以前的你或许还会让我有所期待,可现在你已经失去了尾兽之力,一介凡人耳!又能什么?”
鸣人沉默着,还是没有说话。他似乎陷入了思考。
“是又怎么样?你该不会是想说,未来要入赘宇智波,所以现在打算大义灭亲吧?”
带土眉一皱:“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旁边站着的那个人和佐助长得有点像而已。”
“月读计划会让其变成现实。”宇智波带土说,“这颗星球已经彻底完了,但浩瀚宇宙还大有希望!在这颗星球上,一旦出现未知的病毒,就迟早会让全人类都感染一遍,除非躲到太空里去。宇宙不需要封建主义,也不需要民主主义,甚至连主义本都不需要,因此也不会存在厚黑学,不会存在暴民,不会存在旧德,更不会存在无意义的死亡!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同胞,为了国家,为了全世界的解放,却无时无刻不在制作着死亡,引导着血。革命只是你们的借口,你们丝毫不为他人着想,只想夺得政治地位以满足自己玩弄权势的虚荣心……”
“是他像我。”宇智波斑睃了鸣人一眼,补充。
他睥睨着鸣人,见鸣人不说话,便接着数落:“我知你们的心思,一会儿共什么主义,一会儿资什么主义……你们对拯救当今世界都有一套自己的理论,然而,这些全都不是出路。不懂仰望星空的人是悲哀的,明白吗?彻底清算,彻底淘汰,彻底翻新,彻底迁移——这就是美梦一般毫无痛苦的月读世界……这才是能一劳永逸的革命!无谓的血和斗争只是在这颗狭窄的星球上内耗罢了。像你们这种一直在陆地上勾心斗角的人,可能永远也无法理解我的追求吧。”
“怎么了?刚刚还那么厉害的抬杠技巧,现在怎么不使出来看看?”宇智波斑面讥讽地看着他,“还是说,你有其他想说的?”
“我没有笑呀,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在自我介绍。”
“你又说想见识我的能耐,又说没有了尾兽的我怎样怎样,你到底想见识的是我,还是九尾?如果你只是想和尾兽打,干脆回和旁边的烂脸男互殴好了,九尾现在在他手上。”
“我看你们是在白日梦。”
斑笑了,回答:“嘴上都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鸣人的目光在面前这两人之间来回巡视,扬起了一抹和宇智波带土截然不同的微笑:“你们都是佐助的亲人?”
“那是自然!乌托是明日的真理,战争是今日的手段。我和你们可不同,我要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对全人类乃至整个星球来说都无可挑剔的乌托,一个崭新的时代,和一颗崭新的星球……只有像你们这种乌合之众死光了,上一辈的迂腐之死光了,才能向乌托迈出正式的第一步。”
“也就是说,比起佐助来,你肯定很老咯?”
“无知小儿,你懂得什么!”宇智波斑斥,“这世上本就不可能有绝对的和平!只有拥有了足够的力量,力量和力量之间可以碰撞,在并驾齐驱的情况下,才能下来讨论进一步的和平。当这力量用来践踏生命时,它是罪恶的,而当它用来镇压罪恶时,毫无疑问,它就是高尚的。所以我才说,战争是今日的手段。这颗星球真正需要的,是一场能够彻底淘汰全人类、洗涤全人类的大战役,之后才能谈论月读计划……”
“最终能改变这个国家的,不正是我们这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