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迫切的将贤贵妃压在榻上,倾覆了上去,不给贤贵妃丝毫息的机会,阳就抵在了人双间,腰用力的一沉,半点不顾下人。
本想着借贤贵妃‘通生子’一事牵制六皇子,没曾想这‘夫’就是六皇子。
片刻之后贤贵妃那诱人销魂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你!你敢命人盯着本…嗯…”
六皇子听人提及此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了几分,“当真只是叮嘱几句?儿臣怎么听闻那人还动了你的手…意图不轨。”
“啊…矅儿…你轻些…莫留下痕迹…啊…”
谢妤薇眸光凉凉的瞥了眼前人,“这就是夫君说的,不会有人来此?”
“嗯,你…她是女子,你怎得还能吃女子的…唔…”
贤贵妃呵斥的话还未出口,上的人就又用起了蛮力。
“可太子妃信她,母妃那般喜欢太子妃,她信任之人,母妃自然也该信才是。”
没一会儿,隔便没了动静。
“不…不…是…嗯…啊…”
谢舟昱听着这活色生香的春戏,低瞧了眼怀中气息不稳的谢妤薇,将人揽进怀里哑声问:“薇儿可是想了?”
那方满是母子交欢缠绵的色,这方亦有父女无声相拥热吻的难舍难分。
贤贵妃闭着眼感受着上人健壮有力的子,儿紧了紧,“那医女来历不明,怎可轻易相信…”
不知多久过后,谢妤薇只觉耳边声音一沉,手上出了一热,淫靡不堪的气息溢满了偏房。
谢妤薇从未有过现在这一刻的验,觉得时辰是过的如此的慢。
谢妤薇听着贤贵妃这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呻,呼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环着谢舟昱的手不禁用了用力,“爹爹…”
“啊…矅儿!”
那的贤贵妃嗓音已然沙哑,低骂了几声后。
隔厢房交欢声歇了一阵,只是也就歇了一阵的功夫。
谢妤薇无声的瞪了人一眼,只听那厢的六皇子又开了口,“儿臣听闻东内那医女医术颇高,母妃这些时日为何不去东走动一二?”
“嗯…”
现下不仅有人来了,还听了两个多时辰的春戏。
那边贤贵妃的声音越发的高昂了起来,许是已经得了滋味,那妩媚勾魂的声音时有时无。
这等皇家秘闻今日让她们二人撞见,许也是天注定了这大晋皇朝的气数。
到最后,谢舟昱已然褪下了上的衣衫,拉着谢妤薇的手覆在阳上飞快的动。
谢舟昱到底是不愿在此委屈了下人儿,哪怕缠绵到最后谢妤薇情动不已,谢舟昱也未突破那最后一层。
贤贵妃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气,只是心里也知上人今日为何动怒,不禁开口安抚:“昨夜他进我里不过是嘱咐今日花朝节之事,并没有其他过分之举…你…嗯…”
“生子一事急不得,你父皇准备花朝节结束之后,就迎新人进,你父皇心思深,去岁就已动了选秀的心思,一直隐忍到今年才同我提起,此后怕是多事之秋,现下有孕并非是个好时机…”
谢妤薇双手主动勾在人脖颈上,送上了香吻。
“母妃安心,此绝无人前来,这些日子母妃忙于务,冷落了儿臣好几月,如今得了空,怎得也要好好补偿儿臣才是。”
回回只要皇帝进了她那儿,上男人就像发了疯一般不不顾,听不进任何话。
谢妤薇虽曾料想过贤贵妃另有情人,却怎么也未联想到六皇子上去。
谢舟昱抬手轻点谢妤薇鼻尖,笑:“今日一行也有意外之喜不是?”
“母妃在后之中已经是一人之下,这一年又牢牢的把持着后,那些个黄丫就是入了又能如何?她们还能在母妃眼子底下掀风起浪?还是母妃本就不愿替儿臣生儿育女?”
那厢贤贵妃带着痛意同暧昧的呻声传到这边父女二人耳时,谢妤薇一抬眸,两两相对的眼里俱是讶然。
谢舟昱起收拾了一翻自,再拢了拢谢妤薇上凌乱的衣衫。
闻声,谢舟昱抱着人轻轻单将人压在了下,炽热的呼交缠间。
“嗯…矅儿…别…别这般…唔…”
“她虽是女子,亦是谢舟昱的女儿,谁知母妃可是爱屋及乌…才对那谢妤薇那般特殊…”
“矅儿!”贤贵妃气恼的唤了声,如今她都已不顾礼义廉耻的同自己亲子苟合,可在他心中,却还记着那虚无缥缈之事。
“母妃莫气,儿臣不过是说说罢了,又并非真的去同谢驸计较…”
贤贵妃手上的抗拒未起任何作用,不过几息的功夫,上的衣裳就被猴急的男子褪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