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妃在,朕何须用别的膳…(三合一)
闻言,谢妤薇乖觉的起了shen。
今夜乃贤贵妃一家三人的温馨之夜,定然有闺房话。
只是今夜之后,六皇子是彻底的恼了晋元帝。
此般一来,她同贤贵妃的同盟就又重了一层。
贤贵妃诞下皇子的第二日。
晋元帝才拖着纵yu过度的shen子姗姗来迟,神色怠倦的瞧了眼ru嬷嬷怀里的白胖小子。
“这小子眉眼生的跟他六皇兄小时候一个模样…”
闻言,贤贵妃倚在榻上,不自在的低tou笑了声,“亲兄弟,自然是像的。”
“朕知贵妃心里委屈,林妃年岁小是任xing了些,朕昨夜已然责罚了她…”
晋元帝说着挥手让人将小皇子抱了下去,“待你shen子好些了,朕让她亲自来向你赔罪…”
贤贵妃满脸倦色的开了口,“陛下,臣妾刚生产完,shen子虚得仔细将养,后gong事多臣妾这shen子怕是无暇分shen,既然陛下如此疼爱林妹妹,日后这六gong事宜不若都交给林妃妹妹罢…”
“若是陛下担心林妃妹妹手生,荣妃娘娘倒也得空…”
闻言,晋元帝双目兀得一沉,冷声dao:“林妃年纪小,让她主理六gong事宜,为时尚早。”
“陛下既看重林妃,借此机会正巧可磨练磨练林妃妹妹,待臣妾shen子好了,自会好好调教林妃…”
贤贵妃知晋元帝心生不悦,却依旧将掌guan六gong的大权往外推。
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看的shen边的嬷嬷心里甚是着急。
最终晋元帝负气离了贤贵妃gong。
“娘娘…nu婢知你对陛下有怨,可也不该将让这guan理后gong的大权旁落她人啊…”
“林妃在仗着圣chong,在后gong中飞扬跋扈,气焰之狂,如今又让她得了掌事权,这日后只怕是更加不可一世。”
“本gong就是要将她捧得这般高,就是要叫她不可一世…”
如此一来,从高chu1跌落时,才能彻彻底底的粉shen碎骨。
“娘娘…”
“这后gong里多的是年轻貌美的女人,陛下为何偏偏只chong她?”
因她林欢貌美?还是因她林欢年幼?
“这…nu婢……”
“自然是因为她蠢!”
*
贤贵妃shen子抱恙,陛下特命荣,林二妃主理后gong事宜一事传出去后。
震惊了一众后gong妃嫔,就连东gong里的太子,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日,朝中无事。
太子早早的就回了凤仪殿,见着面无惊色的谢妤薇忍不住的问dao:“父皇不追究林欢,反而给了她掌事权,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
闻声,谢妤薇不以为意的摆弄着案几上的珍珠膏,“本gong为何要生气?林欢父兄年前奉命去沙州领兵,如今云沙二州散漫的将士还要靠他们父子整顿…如此重任,父皇又怎会在此时降罪林妃娘娘…”
“宋家军!”
谢妤薇只一句,太子便明白了过来,“父皇是想要宋家军!”
“难怪…”
晋元帝还指着平阳侯父子一举将宋家军收为皇帝亲军,又怎么会舍得‘责罚’林欢。
“昔年田氏自戕,平阳侯府未受牵连的原因之一就是林家私下对陛下交了手中的兵权。”
谢妤薇素手轻轻搅了搅瓷罐里的珍珠膏,鼻尖嗅了嗅那膏物的气味,“不然太子殿下以为林家为何能全shen而退?”
现下林家又成了晋元帝手中的一条狗,想要狗听话忠心,主子自然要给够了骨tou。
“云州的宋家军,平州督军,镇北侯…父皇这两年来,竟无声无息的将军权尽数回笼到自己手中…”
太子猛然回神,在他还执着于谢氏将手伸向朝中百官时,父皇就已经在谋划着将外散的兵权回收。
“幸好,孤还未来得及将手伸进军中…”
闻声,谢妤薇挑了挑眉,“殿下是太子,是储君,得位又不需举兵谋逆,殿下要那军权作甚?”
太子听着谢妤薇话里的‘谋逆’二字,后背一寒,“住口!皇gong之中怎可如此大不敬…”
自古以来得皇帝都怕大将功高盖主,父皇不例外,他自然也是。
“殿下说的是…”
谢妤薇说完,便将手中的瓷罐子放到了一旁的木盘中。
竹苓立刻上前,将木盘端了下去。
太子见此,眉tou微蹙,“你日日在殿里摆弄这些花花绿绿的香粉香膏,孤怎得从未见你用过?”
谢妤薇净了手,淡声dao:“上月去瞧了母亲,见母亲憔悴了不少,思及母亲从前极为爱美,如今神色憔悴,本gong这zuo女儿的无法床前尽孝,也只能zuozuo这些,以表孝心…”
闻声,太子冷笑一声,“你对姑母能真心尽孝?”
谢妤薇扬了扬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