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自己就喜欢这样挑衅,每怼他一句心尖儿上就兴奋得发。
封号――“吉恩斯特”,而这个名字她恐怕意识不到并不代表他本人,而是名为“吉恩斯特”星的掌者的排位序列,是一系列责任和效忠的誓言。
吉恩斯特赤着壮的上半,红发如烧着了一般妖异舞动,整个人看起来正在发怒的边缘。
毕竟,她还有更多美好纯净的东西啊……
“公主,当我为你付出了一切我所能给的,你却爱上了林赛――”追索的声音到了她耳。
若鬼魅一般轻柔,悚然。
她浑一颤,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蜷缩在地上,脖子上套着金属环,像戏团动物一样被拴在一子上。
鸣夏把心一横,“你到底欺辱过多少女人,你感觉自己很得意吗,吉恩斯特?”
“你――”鸣夏气炸了,“布莱恩才没有这样对过我!你这个人渣――”
“不知!你要惩罚我吗?”她了,小腰傲气地一扭,“就像你对你的那些情妇玩物那样吗?或是对布莱恩的妈妈?”
他第一次清醒的意识到只有这个时候才算作他们两人真正的对话,那些床笫间的欢笑、呻、淫话统统都他妈不是!
吉恩斯特眼神骤然一凶,大力将她拽了起来,“果然是布莱恩那小子干的吗?”
她的眼里本没有他。
“我过去太疼爱你了吧?小姐,你以为可以踩在我上随意舞吗?”
“怎么不叫他的名字?你爱他吗?”男人平静地质问。
虽然撒谎就可以逃过一劫,但她感觉没什么可怕的,吉恩斯特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是公主啊,我想爱谁就爱谁哼……”鸣夏甚至邪恶地勾起,“瑞文啊……我很爱他呢!”
在她的思维之海里他竟敢这么?
吉恩斯特阴冷的话语振聋发聩地传来,像是沉重的钟鸣。
只除了那时候――
“你害惨了布莱恩一家!你――杀了他的姐姐!派手下羞辱自己的大嫂!你怎能这样?”她哭叫着吼出来。
“很好,知我如何理背叛我的女人吗?”男人低柔的嗓音溢出残酷的音调,却令她更兴奋了。
“我禁止你对林赛的领地发起攻击,吕西安!”
“你不愿意说,以为我问不出来吗?”
她不肯承认自己是个逃避的人,如果喜爱的东西沾上了污点,她也只能扔掉了。
她抓着锁链狠命震撼。
透过这些,她又感受到那种揪心的感觉,以及自己不愿面对的事。
锁链的意义仅在于表达她的愤怒和抗拒,他不会以为她解不开这个吧?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你欠我一个答案!”
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这种情绪冲破阻碍时会是这样的惊涛骇浪,令吉恩斯特当场震惊愣住。
“你自己知!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你是一个欺凌女人的恶棍!我怎能……一开始会喜欢你呢呜呜……”
“不――我不得意!那些没有价值的人也被我多看一眼吗?”男人恶狠狠地说,“倒是你!被一个隶氓绑架侮辱很舒坦?被他反复污出感觉来了?亏你是个公主――竟然这样自甘下贱!”
鸣夏咬紧了,死不悔改地飘出一句:“你是嫉妒了吗?吉恩斯特,因为我爱……萨特伯爵?”
“我……杀了谁?”
只有“吕西安”才真正代表他自己。
她清清楚楚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必走入意识深,鸣夏也知在眼前呈现的一切都是思维之海的波澜,而与她一起回味这一切的并不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