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就大大方方说:“我是来保护你的,夏夏同学。”
“保护我?”
这可把鸣夏给逗乐了,怎么当初明知她和所有白女一起被制在地下室,她却连杯水也不给她送?
这可对不起同学情谊啊!
鸣夏心里很清楚她的目标是尤利安,她早就习惯容貌太好的男人会带来怎样的麻烦了。
“这里都是男人,你一个人住这儿很不方便吧?从现在开始我也加入你们这边,尤利安说我可以你的保镖。”
克尔玛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脸上沐浴着一种恋爱的情调。
“尤利安,我希望你知——”晚上当着他的面,鸣夏郑重的开口。
正换衣服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尤利安看了她一眼,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瞄着他感的膛,鸣夏了,“是我——杀了你的未婚妻。”
她早就好了心理准备,只是重逢以后他们每次见面都是没说几句就上了床,从未把话说开过。
“你听清楚了吗?艾丽娅是我亲手杀死的,她发现了我的秘密。”
尤利安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出悍的人鱼线和诱人的腹沟。
出乎她的预料,他对她的话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略微扬起了角,半晌轻笑了一声,“是吗?我忘了还有她,你可真不给我省心啊……”
鸣夏听得一阵恍惚,他真的听进去她在说什么吗?
尤利安扔掉子又褪下内,在她面前彻底脱光,壮的肉让她一眼看去就忍不住浑发热,小也躁动起来,可她没忘记门外还有个窥伺的女人。
“无论是你的未婚妻还是那个魏玛,我以前都不会在乎,现在也是……可要是有人威胁到我——”她还没说完,就被一低沉的声音打断。
维雷安赤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着他们说:“怎么还在扯这些鸡蒜的事?”
鸡蒜的事?他们难都不在乎她杀过人吗?
那可不是在末日里。
杀死艾丽娅以后她一连了好几天噩梦,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最后会被尤利安抓住弄死。
结果两个男人表现得毫不在意,不,应该说他们对任何人——除了她之外,都不以为意,仿佛这些人都只是微不足的蝼蚁。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过的那个梦,那个梦如今看来诡异极了,因为在梦里他们就是如此围绕在自己边,把她当公主的。
“尤利安,对你来说我到底是谁?”鸣夏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句话。
尤利安静静地盯着她,神情莫测。
她确定看到他不着痕迹地和维雷安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的心不由得加快。
他们果然有事情瞒着她!
这段时间他们对她很好,在这个冷血残酷的末日里女人只不过是工或者玩物,甚至大多数人都是,但他们太重视她了。
就算她是长得漂亮的白女,就算她和尤利安交往过,也不足以解释。
现在她撂了底牌,坦白了杀死艾丽娅的事,尤利安怎么也该发怒了吧?
可却并没有。
“过来陪我一起洗澡。”他递出诱人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