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漉漉的粉,长指沾着晶莹爱按口,情动的花口轻轻缩合翕张,下一刻就被胀红的大抵住。
略微思索之后只能暂停甜蜜欢爱,要帮祈云穿好裙子,“乖孩子,爹爹先写信。”
“研…研墨……不会……”
小丫推托的谎话信口就来,唐关抬手在雪白的上落下两巴掌,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干得更用力,“坏宝宝,哦哦......就会说谎哄骗爹爹,该罚……”
“呜...呜呜呜......”小妖怪气推开铜勺,趴在桌上捂住眼睛耍赖哭泣,嘴里乱七八糟胡乱狡辩:“啊...啊...我,我不会...呜呜呜......”
暧昧呻在书房此起彼伏,折腾了一个时辰祈云才被爹爹抱在怀里去沐浴。
唐关拿起羽端详几息,直觉告诉他张重稷可能与象魂岭的事有关联。
“呃……”跪在她后的唐关沉闷低,腰深入,用力抽撞数下俯贴着她的耳畔促,“不是说要帮爹爹研墨,为何还不动手?”
温细腻的肌肤一贴上来,一直强忍压抑火的唐关哪里还忍得住,分开她的儿,“让爹爹看看什么样的小花竟如此贪淫好色。”
她脸颊泛着红晕,粉汗打云鬓,迷茫间拿起取水的铜勺,好不容易才舀起一匙清水,慢慢吞吞要倒进砚台,却在半途被他一记深撞,虚拿在手的铜勺无力掉落,水全数洒在桌案上。
随即装入信封,写好落款,和花种一起交给鹿鸣,“速速送与太医署张博士。”
说却忘了说。
祈云揪着裙摆不让,反而褪去裙衫,小色鬼安分忍耐小半个月,一沾着他就想干坏事,只穿着肚兜儿往爹爹怀里钻,虚情假意:“我帮爹爹研墨。”
更何况最近都在书楼忙碌,平日都是爹爹独自去官署,夜里也没有陪他同宿,相时间少之又少。
“不会什么?”
祈云大脑混沌一片,全然被情占据心神,心的舒爽容不得她分神给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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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看到爹爹就将其他事通通抛诸脑后,眼里只剩下他。
坚壮的大凶刃一寸寸挤入花,祈云慢慢被爹爹填满,快意使得躯微微颤动,“唔……爹爹……啊……”
最终还是唐关自己研好墨,取出一叠信笺,对前人诗句略作改动,只往上面写了一句:“草木有本心,亦求美人折。”
反正一两个时辰也耽误不了什么,乖了那么久,该向爹爹讨一点点奖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