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或以后的某些人，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殺得干净，花钱就行了。

        就连亲兄弟都要防，秦天笙自然也防孟江，他命人在孟家暗装了多个针孔摄像，不仅用于防范，也用于留下孟江把柄，这样才能一直拴着他。

        卓湉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放弃偏门的那些生意，秦天笙笑容和蔼，嘴里却说出能者多劳、没人会嫌钱腥这种话。

        对。

        仁安医院？

        男人保养极佳，从样子和材都看不出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尤其披上一高贵西装时的模样更显得年轻斯文。

        在套房落地玻璃的几十米外，一台极小的无人机幽幽飞过，将酒店房间内正在进行中的晨间运动，以热成像的方式传送到控者的平板电脑上。

        卓湉站姿笔直，抬起跟秦天笙对视：明白，我这就去交代那人。

        可真实的秦天笙无恶不作，在明面上的生意赚的钱明明够秦家什么都不吃好几辈子了，但偏偏他还要将黄赌毒全沾了个透。

        瞥了眼平板电脑上又黄又绿、只有某几个位格外火红的热成像画面，他不屑地呲了声：这老男人还能耐的呀。

        秦天笙呵笑一声，摇摇：这就太便宜他了。你刚才说孟sir女儿还没死？

        出现在公众面前的秦天笙总是笑得温柔如徐徐春风，而且他热心公益，捐助学校，驰援灾区，资助贫困学生，许多小姑娘都吃善良的长叔叔这一款，这让秦天笙甚至和量明星一样拥有了自己的微博超话和粉丝后援会。

        孟sir果然是年纪大了啊，警惕心也少了好多，我能把他捧上这个位置，自然也能把他拉下来，你说对吗，卓湉。

        她还不忘用被子兜将自己盖住，因为秦天笙说过看到她的脸会不起来。

        过来。秦天笙伸手按下床柜边的按钮，电动窗帘立刻闷声往两旁打开，阳光迫不及待涌入室内驱逐开黑暗。

        卓湉停下脚步：秦生还有什么吩咐？

        他和孟江合作多年，从孟江还是个没什么话事权的刑警开始，到现在的孟局，秦天笙在背后的功夫也不少。

        说实话，他很钟意卓湉的格，她和他一样都没什么感情，不像其他女人恃生争风吃醋，整天闹着要他陪，暗地里还总想要靠生孩子来穩固自己的地位，愚蠢又无趣。

        而那位因为晨起的关系，已经把被子微微出暧昧的模样。

        是的。

        说完她鞠了个躬，想转往外走。

        卓湉知，呆在秦天笙边的那几个女人，包括刚离开房间的那个小姑娘，她们也只是知秦天笙没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温和，那些再深层一点的事，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多问。

        如果不是双颊泛起淡淡的红，卓湉真的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人，她一声不吭地脱下西装，解开衬衫纽扣，直接将大罩杯粉色文拨到上方，从床尾上了床，准备为秦天笙交。

        这件事你跟紧一点，那女的昨晚在他爸的书房里鬼鬼祟祟，多半是听到了什么。秦天笙把还剩一半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中，霎时间火星四溅。

        他长交迭，十指交叉着轻搭在小腹上方，静静凝视着跟在他边许多年的女人。

        秦天笙轻笑：让人好好看着，要是她命大活了下来，该怎么，你清楚吗？

        这个世界被望挤满，黄赌毒是望，可房子、金钱、名声，每一样也都是望，秦天笙喜欢贩卖望，喜欢高高在上地看着底下的人在海中浮沉翻。

        但热感应摄像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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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虾蟹随便找人给点安家费就能理，稍微感一点的角色就找黑鲸，黑鲸不接的单子就找其他独立殺手。

        卓湉点赞同：需要派人去解决孟sir吗？

        可惜，卓湉外形条件实在太糟糕，所以这些年来他都没有和她真正发生过关系。

        天还没亮就来酒店斜对面大厦楼守着的窦任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

        酒店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周围的楼房都遠不及它的高度，层总套的玻璃是单向的，只能从里面往外看，外面看不见里。

        秦天笙赤，只有被子一角稍微盖住间位。

        日光像极速生长的植物蔓延开来，看见床上半躺着的秦天笙，卓湉总像冰块一样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微微皱眉，再次低下：秦生，这样不合适。

        羊城冬季冷，今日是罕见的阳光明媚，能见度也很高。

        目前还不确定，但那司机当场死亡救不回来了，感觉并不像是买凶殺人。

        钱到位了总有人愿意接。

        卓湉微扬起脸，眼睛这时习惯了黑暗，她能看清潜在阴影里的男人。

        他叹了口气，仿佛圣主开恩地开口：像平时一样，用和嘴。

        等等。秦天笙唤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