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后,她便食髓知味,一开始亲热,无时无刻不想着再次获得那般美妙非凡的快感。除此之外、除此之下的,都索然无味,叫她厌倦憎恨。
有时状态不佳,一连数日都找不到感觉,她会无比耿耿于怀,进而然大怒。
于是被她困在被窝里两三小时的神卿卿辛苦半日,不仅没有回报,还会因为没伺候到位挨骂。没有爱的抱抱,只有摔过来的玩偶。没有甜言蜜语,只有‘你在浪费我时间’这种嫌弃。
可谓是费力不讨好的典范。
小凌少才不他有没有苦劳的,一腔怒火总得有个发地。
一起学习探讨的时候,还是很愉快的。
她们偶尔会缩在一张椅子里,一边互摸接吻,一边偷偷看片。除了女男,也看女女爱。观摩百合互爱,对于怎么取悦女方,其实也很有参考价值。
声音刺激有了,神凌耀加大了玩哥哥的力度。都坐美少男上了,不点什么不是很对不起自己?找他亲嘴,他也很乐意。还主动出脖子上的贞带给她摸。
神凌耀以前没玩过穿旗袍的哥哥,观察了一下,给他衣领的盘扣解开了,掀开衣襟,从这里伸进手捉尖。
绕着晕转几圈,一住充血的小樱点,男孩就发出短促的闷哼声,猛然往后躲。
没摸多久,她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着自己大点了点。是神卿卿握着自己的起在蹭她,裙摆都被他撩开了。
不穿什么衣服,短也好,长也罢,男孩都不可能藏得住这尾巴,藏得久也好,短也罢。
神凌耀没他,随发春的男孩用唧唧贴着自己碾玩。现在就是母父闯进来了,都不一定能把她从哥哥上赶下去。
“凌儿,这个。”男孩从外套里掏出了一个小东西,放到她手里。声音魅魅的,带着醉意。
她了,是的。小狗叼着玩来找她玩了。怕被母父发现,他的玩不多,都是些小东西。
“好恶心。”神凌耀不用看就知是什么。虽然是她给他买的,但她照骂不误。小朋友用了很喜欢,痴迷不已。攒几天就要找她发一轮,一周怎么也要一次。
看他如此爱不释手,怕哥哥小小年纪就尽人亡,她考虑过要不要没收这些小玩。病秧子撒说就算不弄,他也会梦遗。那样还会把床搞脏,不如她们自己玩出来。
她上网查了下,对于男高来说,这个频率貌似还算正常。再多,可能就会有什么不良后遗症。所以再次警告他不可以背着主人偷玩,一经发现,看她不折磨死他。
又文邹邹地补充说‘不可耽于情色,丢了学业。’
“凌儿比我要得多多了,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神卿卿是这么回应的。
自从升入高中,随着发育趋至成熟,神凌耀就自然而然地思起了春。虽然外表不声色,内里却不由自主地有些重。撞见人们接吻,心就会砰砰,比小时候还激动。
对外有了距离感,避讳渐多,越发不喜跟人出现肢接,再也不随便给亲朋好友亲亲摸摸抱抱;对内……话连篇,动不动就把他推倒在床。骑在他上看书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两极分化,冰火两重天。
神凌耀本不虚:“你也我,第二名。”
见哥哥又想玩玩了,神凌耀给他摘了眼罩。
后者眯了眯眼适应光线,从包里取出袋装,一口撕咬开。她帮忙举起小玩,让他滴入粘稠的剂。
跟小时候家务一样,分工还是细到不可理喻。
加入黏,挤压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串串的:“唧咕唧咕唧咕,恶心。”
她的同伴嘴角下垂,不高兴地抿了抿,指尖的撩拨却还是照常进行。丢垃圾的时候,特意从边缘小心地进去,而非随手往最上层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