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知雯突然笑了,角扩成一个柔的弧度,“原先有点,不过你了就好多了。”
他的脑袋砰地磕上她的脑袋,喻知雯被撞懵了,诧异地眨巴眼,一扭过就见喻晓声脸颊泛起红色。
那张男演员的脸早就被新的内容所覆盖,可他还是渐渐走了神,心思也没有之前那么坦了。
而他的手却先一步地上她的脑袋,连声歉,“…姐姐,痛吗?”
车一个转弯,喻晓声猝不及防地到了喻知雯那一侧,“唔…”
喻晓声没有摇也没有点,只是执拗地坚持想法,“没关系的,平常我耳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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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是…我,”他脸色一红,下定决心般鼓足勇气,“姐姐,吃完饭后可以带我去打个耳吗?”
眼珠子又小心地转到喻知雯那边,她仍定定地看杂志,继续一页一页地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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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之中,他瞥见喻知雯的沉浸在一页无字无句的内容上,样子很专注,长久没有翻页的动作。
喻知雯伸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调侃:“难你不想回家?”
他顿了顿,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面颊,摩挲到柔的绒和刚长出来的一颗痘,莫名有点心慌。
意料之外的近距离,令他足以看仔细黑眸眼底所贮藏的情绪,鼻息交间,他甚至忘记抽回贴在她额角的手,兀自喃喃:“姐姐。”
讽刺的情绪冲上端,她沉片刻后,心底也封冷了几寸,没有再多言语行动,食指懒懒地挑开书页,每隔五秒就翻篇。
中的日子,喻国山又是如何克扣她的生活费、如何对她的学业冷嘲热讽的,果然是不一样啊。
喻晓声悄悄侧看去,那是个新晋的影视小生,在抬颌展示一款黑曜石耳钉,那俊美的五官扛得住放大的特写,在画质高清的杂志上看不出一丝瑕疵。
她睫忽闪,轻声回应:“怎么了?阿声。”
“嗯…那吃完饭后我们要回家吗?”
喻晓声似乎捕捉到了空气中的意兴阑珊,于是也停息谈笑。左手手指捷不安地敲击着右手骨节,他凝神屏气,更加注意她的动静。
喻晓声明知故问:“我们待会儿要去哪里吃饭呢。”
她是老主顾了,高中时每逢学业压力大,她就会来打个耳疏解心情,当枪针穿刺过肉时,郁结的心情总会神奇地随之解放。
喻知雯的视线朝他的轮廓边缘挪动,上手了他韧的耳垂,“你们学校允许学生耳钉?”
“步行街,那里有一家新开的韩料店,你昨天不是想吃炸鸡啤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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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不懂他的用意,不过还是答应了,“好。”
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
市中心附近有一家小却干净的穿孔店,自喻知雯的少女时代开始,就经常光顾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