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被封印了这么久,就算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也知如今的双祭品来之不易,早早把他们玩坏掉吃干抹净并不是一个聪明的法,不能持续进补就意味着无法恢复实力找那两个人复仇,我只把他们各自先关进肉室,要用负面情绪酿造一下小魔法师的光明能量,直接榨取出的黑暗能量对淫兽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而无法直接食的光明能量经过负面情绪的加工却是更珍贵的存在。
肉室里充满甜腻醉人的香味,两个人被我分开关着,有意思的是何蓝脸色白得吓人还尽可能压低声音喊明心别害怕,明心这小子面色狠戾,一边用手里小刀又划又劈找寻出路,一边抖着嗓子说自己吓得不轻。
饿了,懒得再看这小东西演戏,眼见着明心上黏起了作用,着气狠拧了自己两把也控制不住面色红上发抖,他一点点下去,还妄图撑着墙挪动。几手试探探过去缠他小腰,被这小玩意儿紧攥着小刀狠狠了几下,跟挠似的还有趣。
何蓝上燥热难耐,从他被关进这满是甜腻气味的密闭空间就一直在寻找可以逃跑的出口,可惜一无所获,上的衣服逐渐被黏腐蚀殆尽,之前能隐约听到的明心的呼救声,也逐渐随着小范围的震颤变成了绝望的哭求和嘶哑可怜的息,何蓝不愿去思考远模模糊糊传来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是从何而来,但显然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声音开始变本加厉。
把间隔的肉弄得再薄一些,现在何蓝可以清楚地看到明心被手团团簇簇包裹着,纤细的双被勒着脚
他去骑教会那狼牙棒似的木刑,待了没多久眼见事态严重形势不好便联合那姓伍的狠狠摆了我一,最后我拼尽全力也只给那姓伍的左脸留了疤,被他一脚踹进地底的阵法一封就是几百年。
明心开始无意识摇着求饶,努力想挣脱怪异巨大的手却无法到,只能任由粝的手慢慢包裹全陷入昏沉的快感地狱,手的有肉嘟嘟的盘和尖利的肉刺,盘嘬在口的尖利快感几乎让明心瞬间尖叫出声,两条紧紧夹着也没能阻止肉刺随着内疯狂痉挛进口搅弄。
长般的手顺着细瘦的腰肢试探在他前后的口摩挲,一热津津的黏把明心的下半糊得晶亮,小肉口逐渐被撬开了,明心抖着腰伸手去拽反被直直了进去,闷哼一声了子倒下,手旋转蠕动着把黏在里涂了个遍,搅得他漉漉汗津津。明心有些脱力,小腹酸胀发热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前一后两手搅在里也不忘了曲出一个弧度碾着生涩的肉子玩儿。
明心看似一副被何蓝劝服有些心动的样子垂着小脑袋,何蓝一看他态度化更是围着他团团转,恨不得下一秒就拽着他赶紧从这地方离开,这小玩意儿能不能留留神注意观察一下明心已经伸到极限下一秒就要弹出来杀人的指甲……得动手抓人了,我没有放弃用这两个完美双魔法师进补的理由,再犹豫下去等明心动完手可能就只剩一个。
懊悔、愤恨、焦急、痛苦,这些都是我的好养料,而何蓝听到明心的哭声后这些负面情绪呈几何式上涨,这家伙还真是个尽职尽责不愿弱者被欺负的好监察。
何蓝很熟悉明心的声音,这个可怜的年青人总是被欺负,经常带着哭腔来跟他求助,而现在这声音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恐慌,也不复他认知里青年清亮的嗓音,何蓝能清晰地感受到明心被裹挟着溺进了痛苦漫长的情,满是求助意味的沙哑呻急得他淌出泪来。
大批手探出时不可避免地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明心比何蓝更警觉些,但愣是不敢暴自己,垂着眸装出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何蓝余光只往这边匆匆一瞥估计还未看清全貌就一把拉着明心咬紧牙关往丛林边界跑,明心虽然心有异念却也跟着乖乖跟上步伐。两人呼哧呼哧跑出一段距离自以为安全后一回,两双饱恐惧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大片纠缠不清铺天盖地的猩红手,这种场景给他们的灵魂染上绝望的色彩。二人双双白了脸色,面对这压倒的力量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裹满了黏的手兜缠成两颗圆圆的肉茧拖回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