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盖跪在垫上,腰肢高高翘起,高跟鞋随着插入而颤抖,敲击在地板发出轻响。你恶劣地一字一句问:
“啊!你在什么,拿开!”他的声音颤抖又急切,你右手攥了下他的,笑说:“让你出呀文远叔叔。”
他忍受着不发出声音,你却直接拨过他衣服上的尖锐金属,一下下扎着他感的尖。
你俯到他耳边,低声说:“文远叔叔,我已派人送了命令给阿蝉,她明日就会赶回。你快去换衣服吧,都透了呢。”
笔戳到某一个角度时,张辽突然呻一声,紧接着骂不出声了。
尖的孔,轻声问:“文远叔叔,你有没有啊?”
“啊……呃!”他想去握你的手腕,但你手指环住套弄系带,他直接缴械,在了衣服里面。
“文远叔叔,阿蝉知你是这般模样吗?”
你取过一只笔,在握柄上动两把用沾。张辽靠着后背被你压在书案上,你不给他脱衣服,而是故技重施,直接进衣服里,将笔的柄端入隐秘的入口。
从未会的异物感让他直接大骂出声:“拿出去!我要杀了你,!你他妈给我拿出去!”
手下动越发快速,他的衣服没有被脱下,你故意握着端向糙的布料上摩剐蹭,手指捻着来回弄。
张辽呼重,用赤红色的眼眶恶狠狠地瞪着你。
微微张开的口与微红的眼都被掩盖在衣服之下,那只亮晶晶的笔,阐述着刚才的荒淫。
后被弄出细微的水声,轻微动又要,尖被糙的桌面来回摩,他却穿完整,只有衣服镂空的肤,平添淫靡。
si m i s h u wu. c o m
深黑色的布料晕染得更深,腥气弥散开来,你将手抽出,上面沾满白色的浆。张辽躺在地上微微息,但口布料被扯开,两枚珠被玩得胀,间的布料也晕染上更深的颜色。
他又痉挛地出,全在了衣服里,渗透布料滴落到地上,他发丝凌乱趴在桌子,旁边是一支沾满清的笔。
你低笑一声,笔杆就着这个角度狠狠入再出,他的呼变得有些破碎,你柔声问他:“文远叔叔,我们要给阿蝉写信,你知笔在哪吗?”
你被他骂的十分愉快,笔杆直接在里面抽动。前面已经下来的被你握到手中搓,在他的谩骂声中重新起来。
你将肉得啧啧作响,如愿得到一声骂,张辽咬着牙骂:“死孩子。”
“文远叔叔,我好像出了。”你将小的小茱萸得红,用来回拨弄,另只手握着他的来回套弄,手指过他的系带和,肉棒在手中起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