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盯着他，没回答是否。

        这回郭嘉怎么也不张嘴了，就笑眯眯地看着他着急。

        郭嘉放下烟枪，起趴到贾诩间。用手指勾开亵，握住那长。他媚眼如丝挑着贾诩，在贾诩的注视中，伸出轻了一下。

        “文和，你是没过这档子事吧，不如我先叫你快活快活。”

        贾诩呼微微有些重，手又重新抓住他的发，将他向下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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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郭嘉被不适感填满，贾诩被夹得发痛。俩人的亲密之事更像在相互折磨，只有气一般的碰撞和较真。

        郭嘉子发抖，耳朵上的坠子叮当作响。

        “找到了？”

        贾诩如同在辟雍时，向郭嘉讨学问一样，他问：“你如此煎熬地活着，是为何？”

        碰撞声在郭嘉突然起停止，他将贾诩摁倒，两分开，深深坐了下去。

        “文和啊……”郭嘉低低吐出一口白烟，“你支撑我，继续活着。”

        贾诩眼睛死死盯着他，目光如毒蛇一般将衣衫不整的人缠紧。

        “咳咳咳。”郭嘉全发抖，声音微弱，“你是想……杀了我吗……”

        贾诩气得发笑，不再跟他多说废话。他抓过妆台上梳发的桂花油，倒在手上，暴地钻进隐秘的口。

诩总是不随他的愿，郭嘉舒服到声音渐高，他手下猛地用力攥紧。

        “我对你来说呢？”

        郭嘉自己得趣，舒服地从鼻腔发出闷哼，手里着烟枪一口口往嘴里送。

        “……我如今的煎熬难不够明显？”

        郭嘉努力调整呼，抓过烟枪放到嘴里猛一口，呛得咳个不停。贾诩第二手指进去，潦草地抠挖没几下，就换成了自己的东西。

        郭嘉对于这个问题沉默比上一个更久，他拿出火柴点燃烟枪，长一口。

        主动权一直在俩人之前抢夺，后来郭嘉失了力气，贾诩钳着他的腰，在温柔乡中肆。

        郭嘉沉默许久，回答时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惋惜：“你最清楚不过了，找那个让我不再煎熬的，英雄。”

        “啊！”郭嘉半天上不来气，瞪向那双赤瞳，视线才相不过一秒，他忽然笑了，笑得柔媚动人。

        直到炙热灌入内，他眼眶发红，也没讨过一句饶。

        贾诩俯，扯住他的发，不不顾地在他内冲撞。

        夜深，俩人难得睡在同一张塌，郭嘉嘴巴忙得很，聊天南话地北。刚说到庆阁的姑娘多么漂亮，贾诩出声打断他。

        “啊……”他右手托烟枪，左手扶住贾诩的膛，腰肢前后摆动，蹭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