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季上的伤总是这样，有时候如果位置暧昧，她会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拍照留念。

        以为他会忍不住叫出声，安知眉想听。但他一声不吭，完才抬眼看向她，安静且平静地呼，由着阴在她手里颤动，余进指，就……就色的。

        安知眉仰着脸观察雁平桨忍耐的表情，动作力气慢慢变重，直到他低低息着，骂了句脏话。

        他很快就来亲她，比平时重，手上动作并不试探，很自然握住她的，指尖哄着尖立，诱她叫出声音。

        已经适应此时室内微弱的光线，安知眉看得到，雁平桨攥着自己手腕的手骨节都泛白了，从肩至腹下的肌肉线条完全突显出来，真是……过于慷慨了。

        他微微沉着脸，眼尾眉梢惯有的懒洋洋的笑意消失，清俊中压迫感陡增。

        前一天雁平桨刚拉着她去健房练。一般来说，练过的第二天，望会更强烈些，人也更涩。

        真是帅，穿衣服从来很张扬，但本就长了一张难低调的脸。喜欢亲自给她耳钉手链，俯下来时香水味儿浅淡好闻。

        动作有一点点暴，安知眉又想到从前与今晚的春梦，梦里那种细微的疼痛带来的快感，以及男人的重、沙哑的嗓音给予的，全新的心理刺激，都要在今夜变成现实。

        她那句“富有而慷慨”不是奉承，口吻开玩笑，说的却是实话。

        醒来雁平桨就在她边，真丝的浅色睡衣，出锁骨和一点点肌，他用观察的眼神看着她，安知眉迷迷糊糊之间，清晰感觉到心有出来了。

        安知眉不大懂这些，她原本只觉得疼。直到梦里看着雁平桨平静的表情，痛觉却意外地发生变质。

        他哑声跟她保证：“我不要在床上，遗似的。我第一次，总要里面吧……宝宝，你最好别把我弄了，我真会生气的。”

        “生气了，会怎么样？”

        这一两年里，雁平桨的材变化飞快。他俩都是喜欢泡健房的人，但雁平桨因为别，见效本就快，加上有意练练背，已经完全脱离少年形，而与青年无异了。

        他到床拆了个套子，上床按住安知眉，把女孩子的内扯下丢掉。

        要睡呀，她想，要早唔要晚，喜欢一个人要睡。

        “我不会，”

        安知眉轻声问他：“雁平桨，你舒不舒服？”

        她退开些，看着雁平桨耳朵通红，握着她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直到他口剧烈起伏，低抿紧，腰重重地了数百下，一声不吭在她手里出来。

        雁平桨一言不发地点，深呼后从她上下去，拿了巾过来帮她手。

        比如现在雁平桨被她勉强握在手里的一直在水，他不知感觉到没有，皱着眉总往她手心撞。

        “我…内……你丢下去了。”安知眉发出细细的呜咽，胳膊顺从抬起来，由着雁平桨她。

        套是跟巾一起拿过来的，雁平桨站在床下，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指了指自己：“真行，……我遗都弄不成这样。”

        “别…不是应该……”雁平桨全都绷紧了，来捉她的手：“不应该我来控制么？你自己来，也不准这样，过分了啊。”

        梦中的雁平桨俯视着她，不断在她上制造出细微的伤痕，一开始是红色，而后逐渐变紫，继而泛黄青涩，直到颜色淡去，伤痕消失。

        安知眉不懂，握得更紧，凑近亲了亲他的角，问：“唔，…嗯？控制什么呢？你让让我嘛。”

        前夜和舍友搀着冯季下楼，看见雁平桨靠在车边等她们，圆领夹克拉链敞着，被风起一角，脖颈上还挂着闪了吧唧的克罗心项链，安知眉就已经很想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