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桂颜色的香薰藤条在瓶口轻轻晃，看在裴音眼里像小小的鞭子。她挣扎着从被子里出来，赤足小跑着跟上去。

        李承袂上抱紧后闻是香的，发也是香的，手指干燥温热，闻不到什么气味，戒指和腕链很凉，上面嵌着黑色的锆石。

        裴音轻轻着气，被李承袂抱着在沙发上接吻，良久才觉得满足，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扶着沙发一侧小口呼平复心。

        李承袂手上还拿着散香瓶，裴音在那里面插了五六散香棒，近距离闻着有些过于烈了，他很快就从方才的失神里清醒。如果不是裴音用脑袋去蹭他间，他不会这么快就起反应。

        他是哥哥，不可能主动去跟妹妹索取什么。而裴音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连搞暧昧都是莽莽撞撞的，撩拨向来太过直白，过犹不及，反而往往不会使他立刻上当。

        但那个靠过来用脸磨蹭的动作引发的回忆实在太过于色情，他已经三十岁了，很难不产生一点阴暗的思维延伸，即使前的女孩子是……妹妹。

        “你真的有点病……像什么样子？”

        李承袂低声训斥她，将散香瓶寻了个近放下，而后把少女提到上，拎着她回到主卧沙发。

        这之后他抱着妹妹接吻。

        他们亲了很久，但结束后房间里仍有一绵绵的香气，李承袂闭了闭眼，把妹妹的四肢摆好，看她终于肯乖巧站在自己面前。

        “我们需要谈一谈，关于最近，或者说，一直以来。”

        裴音看起来不太想谈，手指搅在一起，不像是要合他的意思。

        “是因为昨晚我的事让你害怕？”

        李承袂看着她的眼睛：“还是在我床上胡来太久，累了？下午一直在工作，没有抽出时间回来，有好好吃饭吗？”

        裴音“啊”了一声，意识到哥哥应该看出在他回家之前，她在什么。

        和林照迎吃饭时，她有喝一点点酒，回来后就借着酒劲自。因为出汗，酒劲散得快，但床单也不能看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承袂有洁癖，她有点儿拿不准他的意思。

        “哥哥别生气……”裴音拉着哥哥的手慢慢晃：“我吃了的，吃得很饱。”

        李承袂点：“你现在看起来轻松了很多。不用害怕，金金，我们不会再产生之前那样的冲突，因为你那些患得患失的情绪，矫情病，都已经应该在你知……”

        李承袂突然停下来。

        “……知之后消失。”他。

        男人原本说的是相当畅的，平静无波的语气，就事论事的态度。而这个突兀出现的断字断句，使得他后面接上的半句话非常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