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上

换张，看着由刑撰书的一排排目惊心的文字……某尚书家算是彻底断子绝孙了……皇威至尊律法无情……庆幸没把吴攻看不顺眼。

想到这里，吴攻就特别期待――要知他可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在宰相府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景况都向师傅报告呢！

等皇上再大一些……更是魄力非凡吧……

抬眼望去，却见卧房内仍旧灯火明朗。

比如当吴攻要求自己也当一回抱着相爷，让相爷在自己下急呼猛的那个角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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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就会又气又急地用力啃啊吻啊，顺便加快在内的律动频率――明知自己残存的妖力也不会为这点疲劳所累，相爷还是那么执著地想把自己给整趴下――人类的勇气可嘉啊！

查不出她中何毒而亡，这个只有郁忱鸣心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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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天没亮，吴攻就起床了。

其实，他觉得郁忱鸣有时候还是很有官腔兼不讲理的。

不安吗……这个傻妖……

叹口气，从床边拿过夜晚挑灯笼的长杆，拿起来屋：“吴攻！下来！”

看来，以后真的就要一直这样在人间生活下去了，不过郁忱鸣说过，逢年过节会带他回东山见师傅，还一定会带上好些好吃的好玩的孝敬他老人家。

吴攻点点，拿住他的手腕：“我一辈子都信你。”

皇上风波过去一个月了，一切又变得像往常一样简单平凡。

相爷起来啦！吴攻慌忙下来跑到内屋：“相爷早。”

吴攻爬到他跟前，把脸埋进他的口。

被吴攻的爱称听得耳朵和心都酥酥的郁忱鸣，怎么会知吴攻正拿他当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这等小辈看……

“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你也在骗我吗？”吴攻听着他的心。

郁忱鸣侧转，便又发现吴攻不见了。

“睡不着么？”走到坐在床上的吴攻跟前，摸摸他的发。

每次和相爷在床上玩来去骑上来按下去你亲我我咬你，最后下面连一起的帐内游戏时，都会被相爷在上弄上小块的乌青。自己不痛不，可相爷关照这样就不准穿脖子的单薄衣裳了。上次的回信师傅说过，用表达爱意是神圣的事，为什么相爷却怕别人看见呢？奇怪奇怪真奇怪，回还得再写信问师傅。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不爱你了，那就是在骗你。”郁忱鸣的手伸进吴攻领襟，抚摸他弧度优美的脖子。

吴攻还没穿上外套，就一跃上屋，一丝曙光从东边那照耀过来，想起师傅曾经对那些长久在外的弟子说过：日出极东，就是东山的方向，出行在外安心即可，见到日出光芒，就是从颢昱门的这边传达来的，若日不再出，则颢昱门亡。

“嗯？”

“忱鸣……早……”这是他要自己改口叫的，想想也对，好歹他吴攻长相爷千来岁，虽然曾以主仆相称，晚上也被相爷压在下，但怎么想相爷算是自己小辈，不必尊称爷啊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