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英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敛目掩住眸光，不动声色替她清洗起来。

水中少女赤，着一白皙肌肤，密睫弯曲纤长，前端还挂着一点点的水汽，毫无防备。她脸被热气熏得微红，如同承欢时的情动。

怀英摸了摸她发，“先去买果酪，回来再练。”

怀英一时失神，手指抓住掌下丰，那里柔细腻，似要从指溢出来一般。

就像他留下的记号一样。

“啊……嗯啊……”比手上感更细的呻飘入耳中，激得他间一，间阳物不受控制撑了起来。

她还不死心，“那小小呢？大小的小，读音一样的。”

话虽这样说，面上一派温和。

霄霄眸光狡黠，“师傅不像我是个凡间俗物，师傅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和青菜豆腐更些。”

不似往日腻人。

手下满是腻，清心诀也解不了心底瘙。

嘴轻启，喃喃溢出两个字，“怀英……”

少女霎时愁苦，“师傅，你为什么要给我起个这么难写的名字，不如我改名叫一一吧，这个不用练就会，或者阿三阿四也行。”

怀英这才意识到自己紧绷，放松吐息，略过这段不提，“霄霄，字练得如何？”

霄霄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严肃，明白改名无望，不情不愿长叹一口气，“好吧，师傅，我知了，我是霄霄，九霄的霄。”

怀英自知该推开她，却着魔一般分毫动弹不得，任由她拿自己手掌纾解。

霄霄眯了眼，前舒服了，间却更。禁不住细声唤，“师傅，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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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霄，师傅吃不下了。”视线扫过见底空盘，拆穿她把戏，“青菜好像都被你喂给我了。”

等他回过神来，霄霄肉上已经多了几个淡淡指印。

霄霄回过神来，见他面色有异，不解问，“师傅，你怎么这样看我？”

两人收拾完碗筷便出发，去程顺利，逛逛吃吃也顺利，偏偏回程遇上暴雨，淋了个透骨。

怀英失笑，“歪理。”

霄霄哪里知他挣扎，被那手指拂过尖时便嘤咛出声。双不自觉夹紧，水雾迷蒙的眼睛看向谪仙似的男人，“师傅，我好。”

她就知，师傅从来不会真的责备她。

霄霄得了乐趣，又是夹又是喂，不亦乐乎，直到男人清隽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

她还不会动时，衣食住行都要靠人帮忙，沐浴更衣自然也不例外。自从她能控制四肢后，怀英就不再帮她沐浴。

霄霄本就畏寒，淋雨之后哆嗦得厉害，泡在热水中许久还是握不住香胰，叫来怀英帮忙。

说罢，脯又往他手中了，尖磨蹭着他掌心止。

一闪而过念牵引出莫名情绪，好像……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也与师傅这般对坐玩笑。

果然，少女双眼又亮了起来，怀英也被传染得角微扬。

而她也全心全意依恋着他，翦水瞳中全是渴望与信

怀英呼陡然一紧，目光复杂看她。

说来也怪，这些师傅明明没教过，但她好像天生就知该怎么。

只要她开口，师傅一般都会由着她，然而这次不同，男人直接拒绝，“不可。”

怀英凝眉，“霄霄。”眉间目里满是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