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大亮，这一夜尽情尽兴全舒爽，陆一水却失眠了，看着枕着自己手臂睡得正香的人，他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深刻检讨。

陆一水噘着嘴疼得气，扑了上去。

韩无衣用手在地板上写着，手指的热让字显出来：远点。

韩无衣坐起来打了个呵欠爬上床，陆一水紧跟上，刚要张嘴，脖子被他搂住压在床上。陆一水吓了一，心想，这小子力这么好？正准备摆出一副任君蹂躏的嘴脸，结果他只是靠过来枕在肩膀上。

韩无衣勾了勾手指，陆一水板着脸走到床边，发突然被揪住了，他嘴里哎吆着爬上床：“疼疼疼！”被压在了床上。

那双眼睛临近让人无力抗拒。疼得恍惚的时候，他看见韩无衣像是“说”了“混”两个字，可是没来得及猜测嘴就被咬住，尖锐的疼痛传来。

韩无衣仰着脸打了个哈欠，指指纱幔外漆黑夜空的东边，在天上画了个圈儿。

韩无衣侧躺着，给了他一个后背。陆一水靠过去扳着他的肩，低声说：“跟我回去，我安排医院给你重新检查，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声带都能再造，咱们一定能说话。”

……

字迹转瞬消失，陆一水摸着他汗津津的膛，腆着脸凑近说：“不能说话少了很多乐趣。”韩无衣回眼中寒光一闪，陆一水心虚，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韩无衣俯，着他膛上冰激凌残留的痕迹，还有他特有的气息。

一睁眼，灿烂阳光进来，映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边空着，陆一水起，抬眼看见一崭新的衣服挂在一旁，轻柔面料的短袖衬衣和工良的子，还有一双底鞋。陆一

等到陆一水反攻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挂在枝。

纱幔阻挡着月光，绞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不像在爱更像在搏斗。汗水渗出来，滴落在彼此的上，每一滴都烧灼的让人颤抖。陆一水终于把韩无衣压在下，韩无衣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睛黑幽幽的濡，又骄傲又可怜，陆一水没了脾气，被他轻松地反压住。

两个人满是汗躺在地板上息，韩无衣用脚勾过陆一水的子，从他的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烟刚叼在嘴上就被陆一水夺了过去。“嗓子不好不准抽烟！”陆一水说得理直气壮，握着他的手按开打火机，自己深深了一口，吐出一串烟雾。

陆一水揣测着问：“你是说困了，有什么事儿明早再说？”韩无衣点点，出赞许的表情。受到表扬，陆一水高兴，说：“行，睡吧，明天跟我回去。”然后自认为温柔地噘起嘴在韩无衣额亲了一下，被他一巴掌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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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激凌，捞起来扣在了陆一水的膛上。陆一水大叫一声，脱了衬衣一边跑一边，转了几圈没听见韩无衣的脚步声，回一看，韩无衣在大床上掐着腰恶霸一样站着，着雪白的牙齿竟然是在大笑，眉眼动人。

两个人“砰”一声跌落在地板上。宝蓝色的睡袍凌乱地挂在肩，韩无衣无声轻笑，抬手了嘴角，意犹未尽地伸出尖了，一抹血痕沾在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