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仍有我不知的一面,我所收集的,永远不会是完整的他。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满目华彩的夜晚,当人声鼎沸,当各色的照明械顷刻炫烂,当相机的闪光灯几乎迷了我的眼睛,当旁的喝彩充斥心灵打开期盼,前所未有的表演开始了――
当他随着曼妙的乐与女模特起火辣的舞蹈时,在场人士都觉得大开眼界。我也是第一次看伊森在台上迸发这样的激情,他的动作潇洒自如,犹如天生的舞者,一望便知是个中高手。
从来没有感觉离他那么得近,近到与他呼同一个城市的空气。也许那条街他刚刚才走过,也许他跟我和安妮一样在这个商店的橱窗前驻足,也许他也曾在这台咖啡机上投过币。我满足地想着,快乐着。
当第一个模特出场时,我们就有被惊到,居然是金色!如此大胆的颜料,即使它曾经辉煌过,但人们还是很少会将它列为自己礼服的首选。不过这时,场内早已恢复秩序,大家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台上。
就在一瞬间,白炽的强光打在十米的高台上,升降机上站着一个人,他用墨绿色的大氅遮着修长的,那沉静得仿若星辰般的面容熠熠生辉,那明晰高贵的轮廓是我最熟悉憧憬热爱的,他缓缓缓缓地睁开沉睡的眼眸,犹如神明降临,雍容地扫视全场……顷刻间,我觉得像是有雨点落入口,激起千层涟漪。
到第二个环节时,我已经为大师的创意倾倒,他将大自然的深秋元素与新装完美合,既亲和随又繁华高雅,旁的安妮连连发出赞叹。
在进入第三个环节“森林的加冕”时,场内的灯光猛地熄灭,我的心脏几乎快要从口中蹦出来,我知他要出现了!那个令我朝思暮想的人――
在不厌其烦地告诫自己:要保持仪态,要让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果可能,还应借机要个邮箱地址什么的……
接着,他向人们走来。纯色绸缎贴而放纵,那不被钮扣束缚的膛散布着若隐若现的金色粉末,像是阳光的残留。系腰的致人造蛇,几乎完美地衬出伊森的长,如果上衣是王子的专利,那这条奢华的革就像是带着颓废没落虚荣的尊贵,合他脖子上的几条黄金坠链,简直是对艺术主题最极致的烘托。
他走到我的面前,在台上,离我只有两米远,就在这一刻,我似乎看见了他像郁金香一般绽放,一个华丽的转,他将手臂上的金色缎带解开,随手丢下了台,那缎带随风飘舞,在我眼前温柔舒展地落,我很自然地伸手接住它,直到将它牢牢握在手掌心,才因为感觉到那沾有伊森味的尚未散尽的温热而澎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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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伊森今天的眼神特别热烈真诚,像两团火,越烧越,他复出后的状态令人惊喜。几乎不用刻意摆什么造型,就感染力十足,浑上下都充满着异样的魅惑。
但我已满足,因为只有伊森,才能赋予沉重的金色
天使最终堕入凡尘,他徐徐落下,展开了羽翼,为寻找真爱,他不惜放任自己,沉沦无休。待他褪下华丽的大氅,展现一生的荣光,那金色的饱满的美,那满目的安宁与平静,在面对众生时却又能令隐藏的热情瞬间爆发。
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焦躁,即使之前有过一万个设想,但当要临场发挥时,还是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