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去是要告诉他,你辞去了所有职务,我也捐了所有财产,并且准备隐姓埋名和穆郎过快乐的日子,让他不用那么费心对付咱们,没想到,他这几天已经想通了因爱生恨得痛苦,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该怎样还是怎样,所以,我可以活过来,爸,你也可以慢慢‘康复’了。”连誉笑笑说。
连誉握着穆郎的手说:“我让小唐撤掉找卡丁斯和你的悬赏令了。一开始不敢撤是因为怕他的手下抓了你,如果一旦撤了他的,就是宣告他死了,怕他手下知了会对你不利。找到你后,也不敢撤你的,你像小兔子一样感,万一又跑了怎么办?我知,你肯定一直在查他们的下落,不过现在不用怕了,他们再也控制不了你了,你自由了。我答应你,以后你想什么就什么,只要你喜欢。”
看看床上的穆郎,连誉说:“这次事情解决了,我已经决定带穆郎回中国青岛了,那里有他的亲人、朋友,他不会寂寞的。”
顾汉生叹口气点点说:“我知你的心在哪里,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吧,我也终于可以陪陪你母亲了。”
“阿牧。”顾汉生捡起地上的铜哨,低唤了一声,想起他总是围在自己边,半夜常常恶梦让自己陪他睡,当年这个哨子哄他,想刻上他的“牧”字,却被他缠着刻上自己的“汉”字,从此挂在脖子上再未离,原来从那时起……
“我们来了才算齐了!”赵龙和女友小青笑着走进来。口哨声,起哄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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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哥!大哥!陈硕、宋飞鹏、李欣带着女朋友进来了。几个女孩把手里的鲜花插在穆郎床的花瓶里。李欣一冲进来就拧穆郎的脸:“老五,还不醒啊,告诉你,再不醒,就错过好戏啦。”几个人哈哈笑,连誉笑着问:“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怎么今天人这么齐?”
送走了顾汉生,小唐带人过来收拾东西,看着连誉低声和穆郎说话,自己的眼睛又泪汪汪的,每次看连誉和昏迷不醒的穆郎说话就想哭,奇扬搂着他的肩膀说:“你别这样,老大心里已经够苦的了。”小唐抽抽鼻子说:“我知,我怕再这样下去,老大会崩溃的!”奇扬摇摇说:“不会的,他一定会醒,老大会一直陪着他。”连誉回看他一眼说:“小唐,把卡丁斯和穆郎的悬赏令都撤了吧。”小唐点答应了。
为你答应母亲会帮他,他为了能不断的和你联系,努力去。没想到真地登上王位后,你就隐不了。他受不了,受不了你只为了爱母亲而为他冒着丢掉生命,丢掉权势的危险这些事。只是为了爱母亲,并不是因为他,所以他准备动手报复,没想到,我没给他机会。”
冬去春来,青岛的春天很短,稍稍有些寒,却挡不住春天的脚步。树发新芽,小小的叶子透着的绿,俏生生的长着。山上的樱花开的绚烂极了,红褐色的叶子衬着白的,粉的花朵,累累的将枝压弯,远远的望去,灿若云霞。连誉打开窗子,对穆郎说:“还是听你的,住在山脚下比住在海边还要好。你看,一开窗子就能看到这么漂亮的景色。没想到,青岛的樱花这么好看,等你醒了,咱们到山上去走走。”床上的穆郎沉沉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