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淫的媚叫,以及连名带姓的唾骂。
沈天璟,你去死、去死、去死。
但沉天璟现在本不在乎你有多恨他,你知自己此刻被谁干就好。或者说,你的和你的心,有一样爱他就好。
爱他就好。
沉天璟如此想着,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
直到你被干得高,全抖若筛糠,连甬也随之疯狂痉挛,他才将蓄了多日的一滴不漏地入你的胞深……
车窗外,雨还在下。你在车内,却觉得自己呛了一口雨水,呼困难。
沉天璟安静地抱着你,声音低沉喑哑:“宝贝,刚才对不起……我气过了……我只想让你和我继续走下去,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和你的路或许会很远,远到他妈的一眼看不到尽。但顺着路坦然走去,他认为他和你总能见到蓝色的天。
可惜你已经破血,不愿再笼中困兽。
所以,你聪明地保持了缄默,并不给他明确答复。
沉天璟无奈叹气。但你起码没一口回绝他,他苦闷的心又得以宽一丝。
“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他扳过你倔着的小脸,轻柔地吻了吻你的角,眷恋地在你脖侧埋了一会儿,然后把你放走了。
三天后——
在大巴车行驶的车两旁,你看见树木又稠又密,绿得像墨,无拘无束地向天空伸延。
那些一株株尚未知名的树木,紧挨在一起,出壮的树杈,枝条纵横交错,怪诞地相互拥抱,在你的遮出一片穹隆,活似教堂里的拱。
拱的尽是一座隐秘的实验室。那是你即将要工作一年的地方。
为了躲沉天璟,你和学院签订了秘密条款,选择额外多花一年的时间去给自己的学历增加一点度。
同时,你也相信,沉天璟的新鲜感总会在一年的时间里褪去。换言之,时间总会冲淡一切。
没有人会一味感,你也是。哪怕曾经对沉天璟有动过心,但你在灯红酒绿之间已经见识过太多的分分合合。
何况,赵淑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你不可能没脑地选择飞蛾扑火,只会激勇退,保全自己。
至于沉天璟,他伤心过后会清醒的吧。你抱着如此的想法,开始投入自己的工作。
然而,你没想到自己会在一周后的休息外出日看见沉天璟。
“你怎么知我在这?谁和你说的?还有,谁让你跟着我了?”你看着眼前面色阴沉的沉天璟,作出咄咄人的态势。
他不甘示弱,紧紧抓住你手腕,质问:“那你呢?是想把我撇得一干二净吗?”
你没有话。
沉天璟隐忍下怒意,眼眶泛着红,打破窒息般的沉默:“在你眼里,我算什么?是你随便玩玩的东西吗?”
“你不也是这样看我?”你没有心情和他再纠缠下去,狠狠甩开他,“我就是你眼中的贱种婊、拜金女,我不上你这种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