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回家,我已经没有借口应付我阿妈了。”
那男人可是曾经想要他们命的阎罗恶鬼,她怎么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和雷耀扬发展到这种地步?
两句不正经肉麻情话说得轻声细语,却像锋利凿子一样敲击她看似冰冷铁石心。
雷耀扬最近就像是她专职司机,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仿佛自己拜的是她码。
他挑挑眉,轮廓锋利冷峻又男人味十足,拉着她手,开始在自己边摩挲。
“雷生你自己去找点事吧。”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她哪还有脸解释?
“要么就不出现,一出现就像个狗膏粘着甩也甩不掉。”
新闻忙到脚不沾地,他们许久未曾碰面,今天倒是特别巧。
“我这个人好耐心,扑也只会扑你。”
可这女人横空出世,就像最劲最猛新型海洛因,莫名其妙搞得他上后「毒瘾」频频发作,两人相差六岁她也快三十,但肌肤通雪白,寸寸得像姜撞,叫他成日念念不忘。
“天天着我的名在外面逞凶斗狠!你倒是没本事还手打回去?真是丢尽我这张面!”
齐诗允面不改色说得振振有词,雷耀扬听过不禁失笑,将她拉近自己边凑得更近,才吻过她的那双又开始在她耳畔低:
齐诗允冷笑着说完拿起包就要拉开车门,却再次被雷耀扬拽回侧,她正张嘴还击,却被男人把话又堵回腔,扶住她后脑顺黑发就开始忘情缠吻。
“真的吗?”
程啸坤再次被骂得狗血,李美莲见状又上前去劝,一双白玉手不停抚平老子跌宕起伏口,虽然她平日里见到雷耀扬都是一副斯斯文文模样,但她也知晓自己儿子本不是他对手。
“还是你们东英本来就这么闲?”
“你要我去找什么事?”
“不然我怎么偏偏钟意你个指天椒。”
雷耀扬坏笑,想试探她反应,谁知齐诗允眼底竟然溢出喜色:
“那我真是好敬佩这些姐妹大义凛然,好有牺牲奉献神,回一定登报致谢。”
齐诗允格古怪阴晴不定,牙尖嘴利又泼辣,时不时就跟他摆臭脸,满口讽刺言语气得他肝痛,时不时又作温柔乖顺模样,疗愈他受伤心灵。
此时路两旁已经来来往往好多上班族,奈何雷老板这辆跑车太过扎眼,引起窗外无数好奇目光投进来,就算是闭着眼也觉得难堪,心率已经超过正常值,再继续就要爆炸。
“你家大排档饭菜里是不是给我下毒?”
雷耀扬贩毒多年,供养众多友,自己却从不沾染。
趁着面色还未泛红,齐诗允垂眸咬牙骂他一句神经,匆匆开门下车,也不回。
“什么和合图太子爷!?只会水!狗屁一个!”
而他钟意的,当然不止她肉。
直到齐诗允用手在他刚劲紧实的腰上用力拧了一下,雷耀扬吃痛,才终于肯松口:
齐诗允交代完就要下车,又被雷耀扬一把扯住手腕:
一家三口卧房内吵吵嚷嚷许久,最终也没吵出什么结果,夫妇俩对这三代单传老来子向来惯,每次程啸坤闯祸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别人家或许没有皇位要继承,他家倒是有个太子爷要「登基」。
但看陈家乐疑惑惊诧模样,齐诗允心下便明了,刚才在车内和雷耀扬亲密热吻,他一定看见了。
又来?衰人一个。
打你也是活该!日日胡胡混混!赌钱沟女飙车不干正经事!”
“你就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吗?”
跑车疾驰而去的声浪仿佛都充满了男人极度自信得意的情绪,齐诗允面颊挂着薄红走进大厦门口,不成想会碰上不远陈家乐愣在原地望向她,满眼的难以置信和不解。
柴湾嘉业街,锃亮黑色波子911停靠在路边,明报工业大厦近在咫尺。
“是啊,饭菜里下了七情六丹奇淫合欢散,雷生不扑嘢就要血爆炸脉尽断而亡,赚再多钱也没命享,最后全都归我。”
“而且…正好你五行缺金,我命里缺你。”
“没心没肺…”
“那我去粘其他女人你也没意见吗?”
男人半开玩笑被齐诗允怒视狠剜,她羞恼这男人不分场合就跟她玩缠绵悱恻那一套,说不定哪天两人就上了八卦小报,标题内容大概会是风社团大佬痴恋上贫苦女记者的感人戏码。
那夜之后连续几日,雷耀扬总有各种办法和借口把齐诗允拖回家睡觉,第二日又起早送她去报社上班。
女人抽回手满眼不解,她不能再迁就这个自恋自负自大狂,任他床技再好也不能跟着他纵过度,他要死就死,千万别拖着她一起下水。
他搞不懂,这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降?
“当年像你这么大,我都从中环斩到湾仔捷运站!你个衰仔!只会在赌场散财女人堆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