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仆浑打着冷颤,脸色惨白,手中的棍棒被汗浸,腻得握不住,他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出鸟拦郁晚的路,脚下踉跄着后退,不知不觉中就给她让出来。
宋家家仆手持棍棒,一个个看着魁梧,却不过是一帮空有蛮力、几乎不懂武艺的莽夫。
“郁晚,好想和你...你有没有?你想不想?嗯...我好想要你...”他的手指摸到凸起的一点,隔着衣裳并不明显,他似是找到印证般,偏执地用指尖磨那一,惊喜:“这里了,郁晚,你也想的吧...你想和我,和我好不好?郁晚,我好热,下面得好疼,嗯...给我好不好...”
郁晚狠狠磨牙,心间生出一暴戾,手上的力越来越重,嵌进闵宵的里。
他不住地用蹭郁晚的脖颈,热的气息尽数吐在她的肌肤上,间声音黏腻,话语轻佻得让人耳热。
她隐约听见那脚步声朝床榻靠近来,本以为自己要与黄家一般下场,却发现那人带出的风掠过她,直直往床上去。
“这...这...追不追?”
郁晚将闵宵放在一只竹筏上,撑起竹篙往河中央去。
话音落下,她扶着闵宵继续往外走,剑尖拖在地上,将青石板划出凹痕,尖细的声响刺得人耳朵疼。
郁晚面上阴沉如鬼魅,眼里泛着嗜血的红,浑杀意腾腾。
“怎么追?!”
郁晚一手抱着闵宵的腰,提横腾空而起,脚上带着千钧之力猛踏过去,犹如蜻蜓点水般灵巧轻快,却声声都是入骨的闷响,待落地时一行近前的家仆已被踹出两丈远,倒在地上捂着腹翻哀嚎。
不多时,来人带着床上的人往门外去,家仆呼呼喝喝地往苑中围过来。
在床角,抱着瑟瑟发抖,房门口有脚步声踏进来,她不受控制地张口喊叫,却不知自己已惊吓得发不出声音。
“再有上前,我便下死手。”
自岸边到河中央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郁晚却备受煎熬。
岸边零星矗立着几间木屋,眼下灯烛俱灭,人声敛息,只余河静静淌着。河中芦苇丛生,影影绰绰地摇曳,莹白的月光映着幽深的河水,粼粼漾漾,柔又清凌。
闵宵只好下移,吻落在颈间,他轻咬着郁晚的锁子骨哑声促:“郁晚,快些好不好...”
他被训了也不收敛,自郁晚怀中抬眼看她,满面红,眼里水意盈盈,一抿一松地着那块布料,简直如勾引人的妖,浪得不成样!
“嗯!闵宵!你...!”他竟然隔着衣裳咬她的尖!
一路风驰电掣,郁晚抱着闵宵来到城北近郊的一河。
他腾出一只手抚摸郁晚,从她的脸颊,到耳畔,到脖颈,最后落在她的上,手掌隔着衣裳包住那团柔情色地摸,不不顾、不择手段地想要勾起她的情。
“郁晚...和我吧...”
甫一落地,闵宵立时纠缠上来,掐着郁晚的腰往自己上按,下早已高高起,不断在她上蹭,甚至隔着衣裳腰撞她,手上急切地去扯她的衣带,几回覆上她的,又被她推开,“我撑船呢,看不见了!”
“哗”地一声清响,剑削着粼粼月光轻点在地上,刀刃薄如纸张,却锋利得像是看上一眼便会被割破眼睛。
一直退到苑中,郁晚冷眼扫过一行人,手上一挽,剑缠回腰间,俯将闵宵打横抱起,一点脚飞上屋,转瞬间隐入夜色,再不见人影,徒留一众家仆惊魂未定地滞在原地。
郁晚死死咬牙忍着,两抡得重影,她抱着怀中的人腾不出手,只能放任闵宵对自己动手动脚,想亲哪里亲哪里,想摸哪里摸哪里。他是药物所致,只能由她来清醒克制的那个,远的不说,眼下街上还有人,总不能让人看见他们这幅不成统的样子。
闵宵环抱着郁晚的脖颈,内的药物顺着血淌遍的每一角落。他浑似火,热意驱散他的神智,蓬的情迫他放下矜持与礼教,先前他竭力抵抗失控的望,可眼下他的本能辨认出边的人是郁晚,是他日思夜想的心爱女子,他便放纵自己向她求欢,就像春日发情的雄兽乞求心仪的雌兽与自己交繁衍。
“郁晚...郁晚...想要你,好想要...”
“好难受...摸摸我好不好...”
床上的人忽然变得激动,息又快又重,不停地说着什么听不分明的话,声音旖旎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