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完全失去神智,他甚至无法理解郁晚为什么一直推拒他,本能地想方设法点燃她的情,让她答应与他交合。他在她前半跪下,钻进她的裙底,褪下里,寻到她的阴将那得淫水淋漓。
只要让她觉得舒服了,她便愿意和自己欢好,他的脑中只有这个想法。扶着她的将脸深深埋进去,口腔包裹住柔的肉用力出水响,尖捻磨凸起的肉,一回回从端勾到下方的口。
郁晚浑发,握着竹篙的手紧得青暴起。闵宵的口腔比平时更热,那种滋味比以往更加磨人,他不停地她,像是在用尖弄阴,她勉力稳住形,两条发颤得厉害,站着到了好几回,却还要强忍着撑船。
“哈...”郁晚忍不住夹了夹间的人,手上用力一撑,竹筏终于到了河中央一丛芦苇后,隔断岸上的视线。
她放下竹篙,一把抓住下作乱的人猛地拎起,闵宵睁大着眼,神情无辜又混沌,怔懵地看着面前的人,上沾满淋淋的淫水。
郁晚咬牙用力一推,闵宵上一晃,“哗”地一声直直倒进水里,打碎平静的水面,溅起银色的浪花。
他浑泡进水中,本能地挥动四肢挣扎,扒住竹筏稳住下沉的,仰起大口呼空气。
“咳咳...”
郁晚将衣裳整理好,盘在闵宵面前坐下,居高临下地无声看他。
冰凉的河水浸透衣裳,一瞬间缓和了的燥热,暴烈的冲动渐趋冷却,似从溺于春梦到悠悠转醒,神智缓缓归位。待平复些许,回想起方才求欢无度的行径,滔天的难堪倾压过来,闵宵躲闪着不敢直视郁晚的眼睛。
郁晚脸上表情平淡,“你自己纾解。”
闵宵思维尚有些迟钝,反应过来她的话,有一瞬的难以置信,而后抿一抿,眼角耷拉下来,沉默地动手解自己的衣裳。
他一手按在竹筏上稳住,一手浸在水中,一上一下地套弄,水波阵阵漾开。
他浑布满情的红,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好似花期将尽的桃花,发着,丝丝缕缕的乌发贴在鬓边与脖颈间,眼里蓄着漉漉的水意,瞳孔黑亮,皓齿轻轻磕在上,印下浅浅的齿痕。
如若世上有蛊惑人心的男妖,大抵就是这幅模样。
郁晚不自觉地咽了咽咙,惊觉可能被闵宵看在眼里,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视线。
“郁晚!”闵宵突然急切地叫她,声音沙哑,“你看我,看我...”
他迫不及待一般,自己移动位置去寻她的眼睛,“你看着我。”
郁晚转回视线,他的眼睛变得越发深邃,直白地诉说着他想对她的事,视线炽热得好似一团火快要将她灼伤,又仿若一潭深渊想要将她吞裹进去,让她沉溺,让她迷失,堕于与他的爱中。
闵宵水中的手越来越快,某一回水花溅起后,他上猛地绷紧,一把握住郁晚盘在竹筏上的脚腕,眼角激起红痕,间发出低沉的喟叹。
“郁晚,我了...”
郁晚看着脚腕上紧箍着她的大手,想起他们之前的时候,闵宵每次也会在情冲至高峰时紧紧抱住她。
她越发不自在,再明显不过的事,他好像故意说给她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