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见到男人已俯贴近她，目光放在她的上。

        抬手就想推他，燕茯苓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躲开。

        不想男人却反而咬的更重，甚至把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燕茯苓在被按进被子后，停止了挣扎。眼泪一串串往下，她以为陆鹤良要对她怎么样，一动不动地缩在里面，却不想男人跟在她后上床，自后抱紧了她。

        “抱歉。”他放柔声音：“我不该那么说。别伤心，好不好？”

        陆鹤良耐心等待燕茯苓的反应。

        少女僵持了一会儿，主动迎上来，把他按在枕上，骑在他上亲他。不是毫无感觉，燕茯苓在的同时，感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骨。

        “我想和您。”她用漉漉的脸紧贴着他的鬓角，整个人攀上来缠紧他，像柔弱的菟丝花。

        陆鹤良轻轻抚摸她脸上那些眼泪过的痕迹。

        他太清楚燕茯苓不会长成菟丝花，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来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在这种事的时候，他不会掩饰自己心底的想法，而是把自己所有那些隐晦的情绪都暴在她面前。

        方才说的话很重，陆鹤良能感觉到小孩情绪的惊惶。

        “不用这样，”陆鹤良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燕茯苓一下一下他已经微的：“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

        揩掉眼睫上的泪水，陆鹤良仰吻了吻她的眼睛：“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燕茯苓执拗地看着他，手已经隔着子虚虚握上起的。

        “我不想睡觉，”她：“我只想和您上床。”

        她搂紧陆鹤良的脖子，声音细弱：“把……叔叔的，进来，让我着度过今天，好吗？”

        她把的嘴凑过去：“您说过的，可以实现一个愿望。……我只要这个。”

        这番话说得骨，陆鹤良看她半晌，手在桌上眼镜镜框上摩挲，直到似乎是决定了什么，按住她的腰，把她进被子里。

        -

        燕茯苓一直记得自己心动的那个晚上。

        她十五岁，正是开始春心萌动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