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韧带扯得生痛，他一声不吭地捡起搁在侧的双手，扣住了自己的膝窝。

        窗外沙暴沉重地呼啸，压住了要把他疯的滴答声，冰冷的手压在他骨上，遮住了眼睛一样的旧伤痕——那个伤，差点要了他的命。

        如果那时候死了就好了，帝释天盯着天花板，上面有许多鬼的眼睛，一眨一眨，那时死在他怀里，应该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盟军战服上的布划过他大内侧的肤，在这颗干燥的星球上，就要刮起火，蔓延的火偏偏制造了，他双之间又又。

        “……阿修罗……”他忍不住开口，吐出一朵颤巍巍的花。

        “闭嘴！”阿修罗好像生气了，扑上来，按住他的肩膀，挡住了天花板上死魂灵一眨一眨的眼睛，他的下也冲锋上前，刺刀一样进他刚刚的甬。

        “……唔…”　帝释天卷起了脊，突然被侵略的甬像被刮去了一串鳞片，那些碎片兀自在内凌乱地搅动，快感撕裂在痛楚的利爪下，死无全尸。

        “……阿修罗！”他实在忍不住，痛叫出声。

        “我说了闭嘴！”阿修罗更生气了，住他下巴，扯下脖子上的领巾往他嘴里，风沙和血汗挤进他的嘴，他起脖子挣扎着息，幽期密约变了味，就像是一场强暴。

        阿修罗一下一下撞着他，像个愤怒的工兵在开拓战壕。他的手无意识地从自己膝窝上了下来，反抓住了后的床单。那架破床晃得像海上的竹筏，他被海水下去，又被扯着拽回来，白沫和血珠冲刷着口，交媾的摩点燃了一片失温的火海，粘腻地在他内燃烧。

        就这样把我烧成灰烬吧，

        然后，归于星尘，

        帝释天攥紧床单，指节发白。

        V.

        “去年，”阿修罗一边他一边压住他的手腕，战斗服上的金属前后摩挲着他口的旧伤，又痛又，“天鹅座左旋α－5那次漂亮的虫跃，是你的手笔吧？少将大人？”他抽出阴来，又狠狠地钉进去，帝释天眼睛一瞬失了焦，“三分之一的舰队被毁，你知我们死了多少人吗？那条船上……我的……”，阿修罗突然发狠住了他的脖子，帝释天本能地用手去扒，脚后跟在床单上乱踢乱蹬，咙里挤出一串的压抑又破碎的呻。

        那呻像一条长长的鱼线，缠上阿修罗一点点在那细颈上使力的手，这是在卑鄙地迁怒！鱼线端的钩子刺透了他的肤，逆着血向上狠狠扎在他的心——萤火一样的灯光下，他手心的脖子死人一样苍白脆弱——阿修罗顿时也如被扼住了咙，他一冷汗。

        阿修罗梦游似地松开手，紧闭眼睛的帝释天却疯子一样死命扣住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摁，“住手！”他低声吼，“住手！”

        现在轮到他挣挫了——

        “帝释天！住手！”

        他终于喊出那个名字，帝释天电一般停了下来。泪水从他紧闭的睫中沁了出来，沾了一、两、三，过桃花红的眼尾，没入浅金色的鬓发，白亮亮地反着光——他差点忘记，他是个多么爱哭的人……

        “……我不是你的救赎……”阿修罗叹息一声，潦草扯出帝释天嘴里的领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