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留在他嘴里甜丝丝的，阿修罗兴致盎然地分出了大量的唾——这个可恶的某人是巴普洛夫的铃铛。

        某人现在骑在阿修罗上，用大撑起，绑在背后的手摸索着去扶住那直径可怕的，对准自己的口，一点一点往下坐，千百媚，眼泪滴答，缓慢又艰难地要让小吃进那巨物——他是铁了心要让骆驼穿过针眼。天国的通又拥挤，阿修罗刚被进去一点就想了，他咬紧牙关，忍得眼冒金星。明明自己个跨就能一到底，他还是看着帝释天跪在他上把细腰扭得花枝乱颤，他忍得满嘴血腥——通往天堂的路原来是血腥味的。

        帝释天眼仁憋得通红，现在他眼睛又红又绿，他骑在阿修罗上，过度的用力和紧张让他颤抖得像要爆发的新星。他费尽洪荒之力只吃进去了一半，似乎已经是极限了，大肌肉因为过度用力一一地发抖，甬里也跟着一一翕张，不停挤压那巨大的——这简直就是天堂！阿修罗脑子十分不唯物主义地断了线。努力挣扎了半天的帝释天绵绵地倒下来，砸进他怀里，拧着上又哭又，“阿修罗……我不行了，我……我没力气了……”

        阿修罗已经被得晕晕乎乎，得了这一声，已经彻底没有了思考的余裕，他按住帝释天的肩膀，锁住盈盈一握的细腰，下用力往上全力一，帝释天被这突然的进攻得魂飞魄散，窄小的甬瞬间被撑开，被填满和被撕裂的感受势均力敌、争先恐后涌而出，他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

        阿修罗应声在他里风暴一般抽插，甬里每一寸肉都好似电激涌而过，酥麻的快感在后爆开，他好似被盛年的恒星烤着，又好似被死掉的矮星冻着，已经分不清楚是痛是快，是生是死，是悲是喜，他的所有的快感都被阿修罗纵，被那个不断侵犯他，弄他，蹂躏他的敌国将领全权掌控——在汹涌滔天的情中，他是最最心甘情愿的战俘——被鞭挞，被抽插，他甘之如饴。

        帝释天的绿眼睛梦游似地半睁半闭，眼泪铺天盖地地挂满了一整张脸。

        被弄蹂躏了好一阵的帝释天突然支棱起，像战俘要负隅顽抗地起义，他牙齿直厥厥撞上阿修罗的肩膀，不分青红皂白开口就咬，后和甬猛烈收缩抽搐，帝释天声音嘶哑，哭叫出声，“阿修罗！”——他也要到了，阿修罗加速了弄，说过他最不擅长忍耐，“帝释天！”他先低吼着地了出来，接着帝释天也在他怀里，横七竖八地着他们的各种，狼狈得一塌糊涂。

        “帝释天……”他解开他的手，把他放倒在床上，帝释天看上去疲惫又真实——这次刚见到他时候，他摇晃得像个白色的虚像，现在他沾满了他的气味，他是他的帝释天了。阿修罗伸手轻抚他汗的发，帝释天施施然睁开眼，伸出细白的胳膊揽住了他的脖子，

        滴答、滴答、滴答……楼下的水龙还在漏水……

        阿修罗翻覆盖住怀里的人，

        宇宙广袤无垠，他们抵死缠绵。

        Ⅹ.

        帝释天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累得散架，但是上是一清爽的皂香，摸了下脚踝的伤口，已经被细细密密包扎起来了。阿修罗站在门口，盯着脚尖，似乎已经整装待发地等了好久，

        “……要走了吗？”他勉强坐起来，裹紧了上的被单，“……那……再见了，我的……阿修罗。”

        “我们……”阿修罗低着对着自己的鞋子说，“我们都恶贯满盈，罪孽滔天……”鞋子不安地移动着双脚，“……但是……”，正在被训话的鞋子拎着脚艰难走上前，拖着好几个透的沙袋。他终于跋涉到床边，半跪上去，大义凛然地捧起帝释天的脸——那双绿眼睛里的深海，温缱绻——望海绵一样膨胀，他们之间的空气饱了他的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