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显得衣摆很空。也不是全然的空。

        她伸手握住那截腰，端详他的。接近五个月，他的肚子已经显怀了，鼓起的一圈弧度抵着她的小腹，的。苏影闻到背后挂着霜的野草的气息。

        降雪停止了，换成冰霜冻结在植物上。和卫笙寒相贴的地方热腾腾的，他上好像有无限的热量源源不断传过来，让她看不见寒冷，听不见落寞了。

        他紧紧抓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解开牛仔蹬掉，息着贴近她，手探向她的东西，直到前端贴近一片温的腔。息声变大了，他坐下来，非常顺，轻而易举吞下全。他闻起来像夏天的日光一样烈，充满了甜蜜，新鲜泥土和形似鹰爪的依兰花。

        腔肉在被插到底的瞬间就密密地裹上来痉挛了一小会，紧紧着里面的，一温的淫涌出来。

        她倒一口冷气：“好紧……笙哥，动一下好不好，笙哥？”

        他闭着眼睛，不愿意看她。由于被卫笙寒抱住，苏影没法移动，只能这么静止着，等待后续动作。

        “……一直都这么。”他低下，声音难得有些虚无力。鼻尖全是她的气味。雪覆盖下松针的清苦。生腔把里面的东西得那么紧。饥不择食。他暗中唾弃的背叛，可被填满的感觉太好、太舒适，微微用力，找个角度，正好抵在一小块稍显糙的肉。快感烧起来，这么一会就开始打颤。

        “三个月后……每天都是的。”

        苏影悄悄扬起嘴角：“是不是饿到笙哥了？抱歉哦。”

        “抱歉？好像你多在乎似的。”他撇撇嘴。片刻后，膝盖抵着草地，一上一下地抬。腻的里有咕啾水声轻响，从内的黑暗里淌出太多淫汁，生腔咬着猛地几下深吞，将她进最深，凿在子口上。

        “唔！”

        他悬在第二次高的边缘。两次间隔太短，望青黄不接，里面的得腹腔胀满酸涩。苏影被那低低几声呻得耳朵发，伸手用力弄T恤下的。颜色和蜂蜜一样，尝起来也同样甜美。肌涨得太大，也因为激素大了几圈，与男人的相去甚远。他不得不用布条草草裹起，被她解开，就迫不及待溢满衣料。

        苏影没有这么近距离端详过怀孕的男Beta：“……哇。”

        “……干什么。”他耳朵悄悄红了，在寒冷的空气里热得厉害。

        她笑着用手托了托在眼前的两坨肉――介于肌肉与脂肪中间的手感，极为奇妙：“准爸爸。”

        他的神情柔和下来：“宝宝很健康，这么折腾，她一点事也没有。是个女孩。”

        苏影张开嘴巴，手往下，拢在他肚子两侧。不是这个孩子让她惊讶，不，这不是她第一个孩子，而是卫笙寒脸上的笑容。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温柔，和煦，很好看，也很好闻。他眼里透出一种光，苏影不知该不该用期待或希冀去形容它。这个孩子，这个不在她计划里、也不被她预见的孩子，最初，由是一场野蛮的强暴。

        她咬着下，感到深深的羞惭，却本能地伸出双臂抱住他，环抱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口。非常非常温。

        卫笙寒僵片刻，一只手撑着地，垂眸看她发：“怎么了？”

        他听到很低的一声对不起。细而微弱，游丝一般扯在心尖。她就这样抱着他，脸埋在他里，并不抬，但能感受到发被他的手指缓缓抚摸，非常温柔，也非常小心。

        “苏影。”她听见他说。“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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