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到底与我们无缘,”赵锦宁心也疼,叹了口气,“其实,若是像这样用红花洗了再用合香珠是绝不会有孕的,上次是没洗...所以才有了...”
赵锦宁心中忽然一动,恍然:“那昨晚你不要我…是怕我再怀孕?”
他是真酸啊,连哥哥两个字的醋也要吃!赵锦宁笑不可支,:“知啦,知行哥哥...”
李偃畅美至极,眉眼惬意舒展,把她抱到膝盖上坐着,仰倚桶大喇喇地分开。
“别胡思乱想的,你的脸面贵着呢,谁也不敢丢。”
小的确得不像样,玉门深红如牡丹,充血充得小肉闭合掩着溪入口。他慢慢抚摸,伸指进去抠挖,将那些元全都清出外,爱怜地了。又抱着她到另外的桶内清洗一遍,“今儿就委屈你再一回合香珠。往后我不进去,也就不怕再怀孕了。”
“可不敢冒险,我们有晞儿就够了。”
她仰脸住,像小兽为伴侣舐伤口。
桶内坐下,撩起漂浮着红花的温水往她汗淋淋的脖颈肩浇洗。
“月珩就别跟我计较了。”
赵锦宁挑眉,审视他:“之前某人一直说儿子儿子,喜欢的那个劲儿。难不想再要个儿子,凑所谓的‘好’字?”
“疼吗?”吻了半晌,她气都不匀,微微:“教颂茴拿药箱来,我给你抹点药。”
他说好,拍了拍她的小屁:“一会儿水该凉了,抬起来,给你洗洗里。”
“我们小别胜新婚,就是放纵些也不打紧,”李偃笑微微:“她们都受你的调教,心比比干还多一窍,自然晓得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夫妻敦,天经地义。”
赵锦宁本也不是真恼,不过是冲他使使小儿,经他温言款语的宽解,哪里还有什么不满的呢。靠伏着结实膛,余光瞅见他肩上深深的牙印直往外冒小血珠。其实本来都不了,但方才她没意识又咬破了。
又是夫君,又是哥哥,一声儿又一声儿地喊,比蜜还甜。李偃停下来叼小蜜,如胶似漆,相互品咂了半晌才藕断丝连的分开。
“这么急什么?”还梆梆地插着…赵锦宁最是明白,至少还得个两三次才勉强罢休。不知他瞎讲究个什么劲儿,嫌多此一举,便不动弹,媚眼儿望着他,“待会儿不是还得进去吗...”
李偃教她勾搭的火气蹭蹭,掐着小蛮腰快速弄数下,弄得桶里泛起波涛,哗啦啦外溢。
李偃手抚摸着她的发,哑声:“以后只准喊我一个人。”
李偃笑说:“也是因
“哥哥。”
她斜他一眼,“只要你不换我的合香珠,万万不会有的。”
“嗯?”她化他怀里,懒懒抬起长的雅睫。
他不应,眼神凶狠的要命,她扶住宽肩,倾到他耳畔亲吻呢喃:“知行...好哥哥,里面都了,轻一些...”
赵锦宁如坐浪,半眯着眼,低声哼:“轻些...夫君...”
他:“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挑眉一笑,“留个记号也好,再过千儿八百年我也忘不掉你。”
温水舒展开紧绷的子,赵锦宁眯着水杏眼,媚眼波瞥到他面上:“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把我的脸也丢尽...都让丫听去了...”
“再者说,即便你不喊出声,我们大半夜的叫水沐浴,用脚后跟想都知我们夫妻行事了...”
赵锦宁轻轻笑:“那你找到我,可要早一点儿告诉我,我们的以前。”
李偃说是,解释:“我问过太医,行经半月后极易受孕,昨晚是最后一天,谁知你淫大发,骑我上不愿下来,勾引得我险些没忍住...不得已才拿摊子把你卷住。”
李偃眼神一黯,叹息:“你忘了...上次那个孩子...不也是意外?可见合香珠也不是万全之策。况且你长期佩,有伤肌。”
李偃心难耐,垂涎那香小,住她后颈拉到面前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