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孩子,才以为是儿子。”
“其实我心里的确更属意男孩,”他解释,“倒不是因喜男孩,不喜女孩。这世女孩不易,难保不受委屈,我担心没有人能像我们这样爱她,不过我现在想通了。”
“嗯?”
“日后继承你的江山,天下万物,皆唾手可得,这个不好,就换那个,无须为那些小事烦忧,更无人敢给她委屈受。”
“夫君,言之有理,”这话比从赵锦宁心坎里掏出来的还要恳切,她揽住他脖子,吧唧亲了他一口,“和我想的一样。”
“夫妇一,自然得同心同德。”
李偃欣然自得,拿起木架上的茉莉皂打,搓出沫子往她上抹,手抚到两只丰满房时,眼神变了,捧住两只不留手的儿搓,肆意亵玩,稍稍并拢挤出一条深深鸿沟,他动结,“月珩...了,儿好不好?”
明明是这么色情又下的话,可被他说出来,她确不觉厌恶,还被带着想入非非,脸红如胭。
赵锦宁白他一眼,嘴上骂他不知羞耻,两手却接过他手里的儿捧住。
李偃摸着她的发,插进细深沟,耸腰抽动。她肌肤本就光,两只儿又又有弹,再加上充盈泡沫,腻非常,抽送的甚是畅快。白花花肉夹裹着深红肉,迫进眼睫,不能用下来形容,简直淫靡不堪。
他十分动兴,像干小一样,任意抽扯。垂下眼,盯着漂亮脸,发媚的眼儿,不知怎生爱她好,轻声低,“月珩的儿夹得好舒服...”
赵锦宁像被他下了蛊,越瞧,越爱,连浑话都不觉得难听了...
她爱他,也爱他的每一,想要他也享受自己受用过的爱抚。弯下天鹅颈将那狰狞饱满的硕圆进口,小儿再小小眼上,嘬裹。
李偃浑一僵,脊椎骨上像有万千蚂蚁爬来爬去。全血脱了缰全窜下腹,憋得疼,着急迸发,忍不住扶着她的后脑勺,腰抽动。
她的樱桃小口实在太小,他如同棒槌,撑的小嘴儿鼓鼓,吃力地包容着他,可爱又可怜。他该出来,可瞧着她水雾横生,妩媚多情的眉眼,他就被骨子里恶劣所蛊惑,忍不住想出美人清泪来。
真是个禽兽...他边暗唾自己,边心安理得她的小嘴儿。
赵锦宁见他眼神儿愈发阴鸷黝暗,不停动骨,已是强弩之末。水盈盈地望着他用力砸了一下阳峰。
“够了...”李偃昂气,汗珠沿鬓角不住下,清癯颈上的青像望一样不安本分的暴出,她吐出来那一刻,再也耐不住,尽数在了她白皙的颈子、高耸的上。
李偃绷的笔直,大肌肉得握不动,赵锦宁柔的手从他上抚摸到腰,紧紧搂住坚又脆弱的他。
李偃心都要化了,慢慢坐回桶内,搂着她,细细吻着微微胀的,“又欺负月珩了...你我吧!”
他握住她的小手送进口中着。赵锦宁不由想起那年除夕,他也教她,结果反被他的口侵犯...
“这回不算,”她从他的口中抽出指来,情脉脉凝睇他,“是月珩心甘情愿的。”
“夫妻间,你疼我,我疼你,本该如此。”
“月珩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