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鬆了一口氣,面對嚴謙她感覺渾不對勁,
嚴家未成年子女的分總是受到嚴密的保護,不是親生子女或是養子女皆是。等到他們成年時,只有嚴氏族人才會正式在社交場合面,其它的養子女們都是以個人的名義或才能,在社會上嶄頭角。實際養子女分鮮少為世人所知,僅有在領養的當下育幼院會協助大肆宣傳,刊登出高額贊助等等的利多新聞。
"你現在很閒嗎?"她一副冷死人的語氣,周遭的同事們的熙攘聲瞬間降低許多,甚至有些視線已飄過來吃瓜"我倒是沒什麼空閒跟你話家常,沒事你可以回去辦公嗎?"若不是他那油膩的眼神還肆無忌憚的在窺伺著她,她或許還不會這麼不耐煩。更何況他提到昨晚的事,簡直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她正為睡了那該死的男人在懊悔不已,自然火不打一處來。
"都給我回去自己的事!"主還試圖要力挽狂瀾,威嚴的命令,轉頭卻鞠躬哈腰的"嚴理事,你看這些躁的屬,是我平時太平易近人把他們慣壞了,我待會親自、嚴厲的、教育他們。"
面最小的。次一輩的養子養女還沒開始,因為嚴謙對家族的這種領養制度完全不屑一顧。這也正是他為何會把謝言當作女人來執著對待的原因。
"王經理...這件事你看著辦,我晚點在樓上找李總還有些事要談,時間還沒到,先在你這借個獨立辦公室坐坐,看個資料打發時間。"嚴謙對她投來的眼神視若無睹,逕自隨著領導進他辦公室去了。
"抱歉,我太衝動了,就是看你需要洗洗嘴。"她嘴角在笑,臉上卻毫無笑意。一群得寸進尺的男人,她在心裡罵。
"沒事就好。"曉銘與她不熟,哪裡知她的過往,只覺得她長得有滋有味,個卻高貴自持,觸動了他渣男的征服慾,偏偏就想將她拿下。"昨晚...看妳多喝了幾杯?回家路上,沒發生什麼吧?看妳臉那麼紅,讓我送妳回家多好?"他故作隨意的靠在她的桌旁,是一副要繼續聊天的架式。
周遭同事一陣沉默,已有人上來制止他過分的言行,沒想到謝言手腳更快,她轉撈起桌上的水杯二話不說往他臉上潑去,速度與威力並存,潑得他嗆得往後退了幾步。有些女同事差點沒佩服的拍起手,看過潑水的,沒看過潑得這麼準又如此爽健的。
但此時他卻故意不看她。
謝言也覺得此番行舉有些過火,適當的低下頭來準備挨罵,卻聽到熟悉的嗓音飄盪在空氣中。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曉銘灰溜溜地躲回自己門了,謝言卻躲不了,事情就發生在她的座位旁,她只好維持著聽訓的姿勢,繼續低頭直地站著。
"幹什麼?"辦公室的主王經理姍姍來遲,大聲喝斥。他的臉色也沒比曉銘好看,他正陪著高階理事視導公司呢,怎麼偏遇上這齣鬧劇,這下他的主考評全完了。
所以他們在外人面前,都會很有默契的掩蓋這層關係,一來是為了避免用人唯親的閒言閒語,二來是為了安插眼線在公司各。但今日,嚴謙卻為她出頭,多少有些越線了。
"這邊的辦公室真熱鬧。"不急不徐的說話方式,還有那低沉卻調侃的嗓音,不用看她都認的出是嚴謙。
"欸妳這女人這麼兇幹嘛?"曉銘習慣了被婉拒,更習慣順著竿子往上爬,偏偏沒嘗過被女人甩一臉的滋味,當下就生氣了。謝言見他如此容易惱羞成怒,嘴角冷笑,內心一陣滿足,已不想與他多糾纏,站起來就想遠離。
她恍然想起昨晚他似乎說過,他要排查她的公司同事是否認真盡責,她內心一陣不安,不著聲色的看了他幾眼,想用眼神確認他的來意。
"嗯,是該好好教育一番。"嚴謙毫無波動的話語一出,王經理陪笑汗顏,但謝言卻知他的這番話是正對著她說的,她甚至感覺的到他鷹眼般的視線正在掃視著她。但他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驚怍地抬頭,不慎與他眼神對視。"光天化日之下騷擾女同事,我希望這件事能受到嚴厲地懲戒。"那一瞬他給她的眼神帶有興味。
曉銘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作勢要上前捉她,卻被幾個同事拉住了。
總之,她對自己的好相雖有感知,但絲毫不引以為傲,反而鑄成了鐵打不動、處變不驚的高冷人設。
曉銘還不罷休,提高音量"妳是不是飢渴太久沒被滿足才這副老處女面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