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這個那個的事...還沒有後續的效應出現,早上她躲著嚴謙就出門了,但她可以繼續假裝無事發生嗎?
沒等她多想,王經理卻又口氣不佳的叫了她"謝言,幫理事泡杯咖啡來。"本來為專業翻譯審查員,泡咖啡這種雜事不會輪到她,但是她剛剛闖了禍,現在補償倒也是合情合理。
她認命的起,這些事情她從小也沒少過。
"打擾了。"她規規矩矩的敲門,進入時發覺經理辦公室竟然只有嚴謙,她頓時體僵,動作都不自然了起來。
嚴謙靠坐在經理室招待客人用的三人沙發上,坐姿端正,但那雙修長的隨意翹著二郎,卻讓人有種沙發比平時還小一號的錯覺。他看著謝言,不發一語,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
"那我先出去了。"她故作鎮定的擺上咖啡,避免與他視線相交,轉想離開。
"站住,給我回來。"嚴謙的命令不容質疑,但從小聽到大,她還是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才轉面對他。
"理事還有事交代?"她壓抑內心的焦慮,面無表情的問。
"體狀況如何?"他沒頭沒腦的丟了一句,謝言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是在問昨晚的事情,瞬間表情差點繃不住,耳朵泛紅。
"...還好。"她不知如何回答,思索一陣才給他了答復。說沒事,感覺會像在強調復原狀況,說跟往常一樣,又像在逞強什麼,她只好說了一個勉勉強強的答案。
嚴謙又沉默的觀察了她的狀態,除了故作鎮定的尷尬外,她看起來確實好的。昨晚翻雲覆雨留下的痕跡全被她挑細選的衣服給遮蓋了,這點倒是讓他有些不滿。
"昨天晚上..."他故意開口,滿意地看到她出一絲驚惶的表情,臉上邪魅的笑容加深"王經理說沒有公關酒會。"話題轉向出乎意料,她警惕起來,沒有接話。
事到如今跟同事去酒吧喝酒都是小事了,怎樣嚴重都比不過昨晚實際的那齣。她心想大不了直接承認。
嚴謙站起來朝她走近,謝言瞬間防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但嚴謙長終究還是站在了她面前。
"你今天穿的這件連衣裙...好看的。"嚴謙的語氣帶著戲謔,謝言的臉更紅了。"但妳穿這樣不會熱嗎?"
"我穿什麼你也要。"她又羞又惱的推了他的膛一把,冷靜自持全被他的三言兩語給打破,因為她聽懂他的意思,他在笑她為了遮掩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跡,穿了這件不合時節的衣服。
她一推沒把他推開,反而引得他伸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拉得更近,嘴近得差點碰上她的。
"你幹什麼,這裡是公司!"謝言嚇得花容失色,推拒得更大力了,他卻紋絲不動。
"不是在公司就可以抱嗎?"嚴謙挑眉,輕笑著問。
"在哪都不行!放手,不放手我要叫了!"謝言低聲威脅,羞得緋紅的臉卻沒有任何威攝力。
嚴謙饒富興味的想讓她"叫叫看",想了想她的處境,仍然克制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