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
赵旦不徐不疾,每个机关都摆弄一遍,并不停问他感受。钱笙一时如隔靴搔,一时如虫蚁叮咬,呼渐重,想骂人又不想白费力气,只要一边咬牙撑,一边沙影。此时最难捱的,是那缓缓积累却难释放的快感。他记起赵旦先前不停拭这东西,应是将涂过的情药都弄干净了,怎的他这会仍浑燥热情难自己?
他渴望一双手抚弄全,在轻轻,重重,解语花一般全如他意,只要最终能潜龙入水,那一切便都得解了。
但可恶的是,他没有女人,只有赵旦。
这厮怎会如他所愿?钱笙这时方想明白一个理:赵旦说会帮他,可自己只需要一个女人。
赵旦会他的女人吗?
钱笙要被半个时辰之前的自己气死了。
他脑子里星火燎原的,却没想着动弹,只觉着赵旦不时为自己翻,换成不同姿势摆弄。会阳一时被挤压又放松,关不停松紧,后庭内的东西也随之进出。
钱笙呻一声,不胜其扰。又忍了小半个时辰,终于骂,“还要弄到几时?”
赵旦看看水运浑天仪,,“还有两个时辰。”停了停,仍问他是何感觉。
钱笙气闷了半晌,到底应了他。
这般折腾到子时,总算是将尽了。
钱笙后半段渐渐习惯下来,未得疏解的火之中倒有些昏昏睡。
他此刻跪趴着,半梦半醒。石室内一片沉寂,只有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潇潇夜雨。
两丈开外的浑天仪陡然传来铙声。
炭笔声停了阵,纸张和衣袖窸窣着,赵旦除了外衫,正在收拾桌子。
木匣落锁之后,屋内重归静寂,钱笙却知赵旦在走近。白日里钱笙尽力偷袭过几次,虽未成功,但从没落下乘,对彼此功法也算知知底。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赵旦是与他旗鼓相当的高手。
待赵旦走至床前,钱笙仍旧问他,“你待如何帮我?”
这珍玩不过是个助兴的玩意儿,各个机关再来三遍也是绝不够的。
然而出岛不成,找女人不成,钱笙心里疑惑,难不成赵旦还真能亲伺候他不成?
正想着,下一紧,后庭的物什被慢慢出一半。那阴的形状惟妙惟肖,正卡在口细细研磨,令钱笙一哽。
“要进便进,要出便出,你……”
钱笙骂骂咧咧,赵旦只是不理,只用那个假阴磨他后庭。不一会居然给钱笙找着感觉,骂人的声音忽而一颤。还没等钱笙回味过那后颈麻酥的劲儿,就感到赵旦两指挤了进来,口便易发紧了。
钱笙暗骂了一声,总算明白赵旦要怎么帮他了。
那两指冲着阴直去,在其上轻拢慢捻。钱笙仿佛置暴雨激浪之间,感官忽上忽下,手脚麻痹,腰上折,心到嗓子眼里。
赵旦离得近,覆在他上约莫半指距离。钱笙兴致所至也不别的,高耸的阳锋在赵旦腰带上蹭,其上细密的苏绣和微的布料勉强疏解了一阵,只是立即被觉察出用意,赵旦一抬腰,他便再也够不着了。
钱笙一着急,嘴上便骂开来,“直娘贼…快给老子蹭!”
赵旦手上动作一顿,似冷笑了一声,一把便握住他的命子。
钱笙疼的一颤,浑似了逆鳞,张口大骂,也不三七二十一,只打算挣了束缚跟赵旦打上一架。
他虽眼盲,但早已经百战,趁赵旦一指点向他麻,他一沉肩,一撑腰,险险错过。只是后庭那玩意仍抵在点上,倒令他爽得浑一颤。
赵旦虽与他话不投机,这时也知是弄疼他了,手下动作忽而放轻,于是在那上研磨起来。
钱笙也不别人是何心思,只顾着自己爽快,赵旦的手法虽不算熟练,但不学自通,短短时间便将他随着他好恶变换轻重手势。钱笙渐入佳境,微微扬起,在寒玉床上款摆腰,直将下往赵旦手上送,一时间春风化雨,淫态毕。
他蒙着眼,自是看不见满室烛火下,正值壮年期的肤上密汗盈盈,其下肌肉和修长骨型宛如雕塑,却较之更为生动蓬,那些微的肉鼓动,好似野火后的一蓬杂草,充满了无尽的生命力。
赵旦看着他,一瞬间竟有些失神。他感觉到长袍下自己的变化,心下顿时反思缘何自控力变得薄弱了,手上便跟着卸了劲。
这微妙的变化即刻让钱笙有所察觉,于是不满,“怎么停了?”
他这么一说,赵旦倒真停了下来。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钱笙拉弓搭箭地等了又等,几乎劲,仍没见反应,以为赵旦不打算继续了,啧了一声便待挣了束缚,自行疏解一番。谁想方一动念,赵旦便按住他肩膀,让他维持这任人鱼肉之态。
“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