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她的月信总是格外准时,尽每次欢好过后,高怀衍都会将大量稠的进她的胞,有时甚至过分地堵在里面一整晚都不曾出来,但她始终不曾有孕,高怀衍还让医师来看过,两人的都十分康健,这就是天意,连上苍都不容许这个孽种的存在。
高琉玉不满地皱眉,矢口否认。
高琉玉面上一片茫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提起孩子了,她没傻到在他兴味正的时候泼冷水,只是时不时附和地点说上两句,心中则是冷漠地咒骂着,就算有了,也不过是一个孽种罢了,她不会耗费心神为他取一个多有深意的名字,她只会想着如何扼杀他。
高怀衍紧紧盯着高琉玉的眼睛,不肯放过任何一丝波动,见她眼中的惊愕不似作伪,又满意地在她上啄吻了一下。
“你知今日杨慎同朕说了什么吗?”高怀衍仍旧捧着她的脸,两人的呼紧密交缠。
“他要用他的一军功来求娶你。”
“怎么看都平平无奇,怎么就能惹了那些风债。”
撇撇嘴,觉得他太自以为是了,底下人事情松懈都不知,若真这般守卫严密,那她方才是怎么闯进来的,怕他追究自己偷听,想了想还是没张这个口。
“这几个,你觉着哪个好?”
“我选不出来,这是要什么?”高琉玉诚实地摇了摇,一脸为难。
“朕今日闲来无事,翻阅典籍的时候,顺便给孩子想了几个名字。”高怀衍提起本不存在的孩子,脸上微赧,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心急,便同她强调这是他随便想的,没费什么心神,只是在讲解这些释义的时候,又是引经据典、娓娓来。
高琉玉坐在他上,很快便察觉到异样,心中恼他随时随地都在发情,但又不敢乱动,高怀衍掰过她的下巴,薄覆了上去,着她的珠轻,高琉玉难耐地启,小也被他密密匝匝地舐,他很少吻得这么温柔缱绻,让她有种被人捧在心尖上的错觉。
高琉玉这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我和表哥是清白的,他怎么会突然……唔……”
看样子他心情不错,不像是要追究她逃跑的事情,难是杨慎帮她说了好话?
直至将她的嘴亲吻得红不堪,他才感到有些懊恼,从前还能有点克制,自从确信自己对高琉玉有了情意之后,仿佛将心中那名为情的野兽放了出来,再黏腻的亲密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一脑归于情难自抑,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的言行开脱。
高怀衍将她提起来点,用朱砂御笔圈出几个他觉得尚可的名字,耐心地同她一个个讲解自己是如何思量的,以及它们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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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吻上去,高怀衍气息不稳地糊:“我知你不喜欢他。”
她的上水光潋滟,微微红,高怀衍捧着她的面颊,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掐了一把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