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记忆中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喜欢母亲shen上温nuan,泛着柔ruan的馨香。自从有记忆开始,他时常在找机会亲近母亲,汲取那寥寥无几的爱意。
那个男人太过可恶,总是把母亲看得牢牢的。不过没关系,十八岁以前,他会听话。他会找机会,投进母亲的怀抱。他故意把dan糕弄撒在shen上,母亲很疼他,抱着他去厕所清洗,他看着母亲垂下的眼睫,乌黑卷翘,白皙的侧脸,他说:妈妈,我爱你。
妈妈会脸红,睫mao不停在眨动,无措之下也只是吻他的额tou,声音很轻:妈妈也爱你。
秦彻不满,他喜欢妈妈叫他宝宝,这是他们之间最特殊的称呼,他们是骨肉血亲,这能让他感受到妈妈最灼热的爱意,在她心中,他是唯一的珍宝。
他站在旋转楼梯上,看着楼下父亲肆无忌惮地把母亲抱在怀里,父亲像条狗一样,chunban在她shen上胡乱地亲吻,妈妈仰起tou,满脸chao红,眼睛已然渗出了泪水,却又被父亲tian走。
他三岁时得到了一个额tou吻,他不觉得满足,他们是亲母子,应当更亲密。楼下炽热缠绵的气息,蔓延到了楼上,他垂眸,手指nie紧栏杆,从此,他的心底藏了一dao难以清除的咒语。
夜深人静,他蛰伏在卧室门外,偷窥父母的情事,他看着母亲被父亲压在shen下,无穷无尽的索取,pi带,绳子,物尽其用,他当然会bo起。翘起的阴jing2足以让他明白他对母亲的绵绵爱意。他看着母亲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tui间被灌入一次又一次的jing1ye,他会觉得害怕,他害怕母亲会再次怀孕。他怕自己不再是母亲的唯一。
不过他偷偷看见父亲在吃男xing避孕药,这个老东西应该比他更怕,他怕自己的妻子再生出一个畜生。他恶劣地往自己父亲的药瓶里倒了几颗阿托品。
一年又一年,父亲强势霸dao,他会藏好心事,只等他不在时,找到妈妈,念出那dao咒语。
第一次进入妈妈shenti时,他哭了出来,他的阴jing2被母亲jiao窄紧致的xuedao紧紧包裹,他爽得不知所措,爽得tou晕脑胀,妈妈被干得泪水涟涟时还会叫他:小彻,宝宝......
对对对,就是宝宝,他们灵肉合一,他们骨肉相连。他凝视着母亲,眼中的脆弱清晰可见,仿佛一只待母归巢的chu3鸟,他叽叽喳喳,欢欢喜喜地叫着妈妈,yin唱着属于他的秘密心事。
他的yu望暴涨,等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将母亲独占,强烈窒息的贪婪裹挟着自己,以燎原之势吞噬他的所有理智。
但他忘了,最开始只是想要母亲的一个怀抱。
我被关在了家里,他找了一个贴shen的女孩来照顾我。我甚至觉得没什么,在生下小彻之前,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多数情况是因为我不想听他的话,喜欢到chu1乱跑。有一次实在把他惹火了,他就拿着链子锁在我脚腕上,另一tou套在床脚。
今天他出门了,这几天不知dao在忙什么。晚上回来也只是抱着我睡觉,他不睡,哄着我睡,似乎又恢复了婚前的作息。
我说你不要唱歌了,唱得我更睡不着了。他顺势张开嘴巴来亲我的。
“这几天我会很忙,你乖乖听话。”他的手掌在我脊背上轻轻拍着,接吻后的气息很是缱绻温柔。
我nie他的手,随口问:“在忙什么?”
“没什么,小事。”
他还dai着那副无框细边的眼镜,靠在床tou,他问:“以后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会开心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心里又觉得慌乱:“为什么?儿子呢?”
他看着我,眼底的情绪我gen本没办法看懂,他良久才dao:“没什么,我随便说的。”
我重新躺进他的怀里,戳着他的xiong膛,我说:“没有儿子,我一辈子也不会开心。”
“嗯。”
傍晚,我让那女孩去楼ding收衣服,我站在窗边,乌云一层层的从远chu1压过来,快要下大雨了。
突然,窗边冒出一只mao茸茸的脑袋来,给我吓了一大tiao。
是小彻,他shen姿矫健地翻了进来,浑shen脏兮兮的,他张开双臂,俯下shen将我抱进怀里,声音格外满足:“妈妈,好想你。”
我有些懵,脸埋在他的肩tou,声音闷闷的:“这是三楼,你也不怕摔。”
他拉着我坐到床边,笑嘻嘻dao:“不怕,只要妈妈也想我,摔了也没关系。”说着,他歪着脑袋到我眼前,“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