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母亲高后的颤抖,立着便狠狠入进了得一塌糊涂的口里。
秦彻本不听,他把我抱起来,换了个方向,青凸起的阴在我内碾过所有感点,我背靠在他的膛,心下一松,眼前白茫茫一片,随即埋进他怀里,开始哭了起来。
我高仰起,脚尖在床单上绷直翘起,尖锐的快感从间一直燃烧到神经中枢,双不自觉地将他的脑袋紧紧夹在中间。
口渗出大量淫,他全都吞进了肚子里,他松开嘴,上沾着些,他了下,弯腰亲昵的吻在母亲口上方的阴上。
他握紧母亲的手腕,大力动作起来,的阴被深色的撞得东倒西歪,火热的,蹭过会阴,深深陷进粘腻绵的阴里,他仰,衬衣包裹下的膛起起伏伏,间出的灼热息,他的望远不止于此。
他低看我,同样的,眼眶被刺激得猩红,在他眼里,母亲的姿态是那么迷人,白皙的肩膀颤抖着,两颊烧着薄晕,声音被干得甜腻缠绵,还要求他慢点。
“小彻,轻点,轻点......”我脸上红,被干得手指在他的腰上乱抓,一带血的红痕都是对秦彻的引诱。
他松开莓果似的,虔诚地吻上小腹前那淡淡的疤痕,这是母亲生下他的证据,他伸出,疯狂的舐起来,白的肉被他得发红发,像是一隐晦而又淫靡的纹。他细细亲吻,爱极了这疤痕。
卧室门被推开时,我正被小彻抵在床。
门一开,我浑浊的神智陡然归位,小彻压在我前,显然也听到了声音,他慢悠悠的抽出,散漫的回过,语气难掩炫耀:“父亲,你回来得太晚了。”
我眼前混沌,男人灼热的气息在我的颈间连,大手掀开我的睡衣,抚摸我的。
我脚后跟在床上不停的蹭着,不行了,那里神经分布细密,每一次碰都会出大量水,我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走......
”不行了,小彻,宝宝......妈妈真的不行了......”我抓紧他衣服的下巴,恳求着他。
阴充血,圆的像是一颗红豆,他轻轻抬手扇了扇,果不其然,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下一秒,口涌出的将床单都浸了。
越来越像了,我的指尖从他的眼角一直到下巴。
你想我吗?”
他俯下,火热的将母亲的口全都包裹进自己的嘴巴里,泛出的蜜,都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他不满足于此,结动,开始大力。
炽热的吻一路吻到前,他张口住尖,迫不及待的起来,我一只手虚拢在他的后脑勺,仰躺在床上,任凭我高大乖巧的儿子依附在我上,如同初生的婴儿那般姿态,强烈的感,像是在汲取丰沛的。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自己下亲吻,逐渐演变成舐,啃咬,尖利的牙齿叼着白细薄的肉从手指一直啃咬到手腕。、
他笑了笑,把自己子脱了,随意了下阴,对准那颗红豆,轻轻撞了起来。
我被推至一个极高的临界点,口大幅度息着,“别,小彻,我想上厕所...你先放开我......”
他血里的疯狂被激起,抵住柔的甬,不知疲累的往里抽插着。母亲在他下咿咿呀呀的叫他名字,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童谣,他幻想着回到了小时候,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她柔温的声音。
秦彻掰开母亲的,嘴角漾着一抹得意的笑,什么东西,肚子上去不掉的疤痕,就是代表着父亲最失败的成果。
他像是一只吃到肉的狗一样,爱不释手地在嘴里碾磨啃咬,却怎么也不肯吞下。
他感受到被一阵凶猛的水冲击,微愣,意识到是什么后,他搂着我笑,“妈妈好可爱,居然被我干了。”
我对上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开始对比起他们父子俩的外貌。
其实原本没有这么淡,我生完孩子,一年后,他父亲陪我去过疤痕修复。不是陪我,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他很强,他说过,不喜欢其他人在我上留下痕迹。
我抽泣之余,我给了他一巴掌,和他父亲一样的混账。他被打也是笑嘻嘻的,火红的眼眸是压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