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休一溜烟地跑回了谢府,面对关心自己的谢述也只是嚷嚷着要和离,然后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偏偏他等了半天,还没听到苍时追来的动静,想必还在和谢谦拉拉扯扯,谢彦休越发恼怒,竟真有了和离的打算。
苍时换了shen衣服,梳洗整齐后才骑ma登了谢家的门――要外出见人,自然不能穿着原来不知沾了什么东西的衣服。她动作再快,也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谢彦休自幼jiao生惯养,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因谢述时常劝他大度,怕他来劝和,谢彦休连他都不理,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生闷气,等到苍时终于在门外喊他时,他的火气更大了。
“彦休,能让我进去吗?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和离就是了。”谢彦休赌气dao,他也说不清是自信苍时不会放手,还是真心希望这段婚姻就这么结束算了。
苍时继续dao歉:“彦休,都是我不好,我知dao你心里不舒服,你心里有火气就发出来,不要一个人赌气。”
里面的人不理她。
“就算要和离,我们也要签和离书啊。”苍时无奈dao,“你总得见我一面的,你想带走什么,ma场要给你吗?”
“我签完让娘拿给你就是了。”谢彦休油盐不进。
苍时shen份尊贵,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更何况不知多少轮回过去,她愈发强势,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哄过人了,她在外面好话说尽,却没得来驸ma一句ruan话,心中也有些不快了。
谢述在旁边听了许久,因自己和苍时私下里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原本不想开口的。不过二人隔着一dao门僵持许久实在不好看,他只得出声:“彦休,你让殿下进去说话……”
“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见大哥果然不支持自己,谢彦休更加不肯对苍时服ruan了,“她爱跟谁鬼混跟谁去,我们完dan了!”
谢述张张嘴又闭上,不敢再劝弟弟了,他下意识看向一边的苍时,对方也正好看过来,她突然对他lou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就这样在过dao上勾着他的腰吻了上去。
“……!”谢述一惊,想要挣扎又怕动静大了被谢彦休发现,犹豫间倒像是yu拒还迎,他按着苍时扶在他腰上的手往后靠,焦急却不敢大声说话,“你……你快放开。”
“驸ma刚许我找人鬼混呢。”苍时在他耳边轻笑dao,“啊,很快就没有驸ma了,表哥莫慌。”
谢述涨红了脸,他向来是端方君子,就算这段时间与苍时zuo了不少荒唐事,在与弟弟一墙之隔的地方也有些超出他的底线了。苍时却不打算放过他,一双手在他shen上又rou又nie,jing1神和肉ti的双重刺激让谢述chuan息不已,shen子ruan得gen本拒绝不了她,他只好艰难地让步:“至少……至少去房间里……”
话音刚落,苍时就将他一把打横抱起,谢述羞愤yu死,还不忘死死捂着嘴,生怕被谢彦休听见什么。
他们兄弟三人的房间离得很近,不过弯弯绕绕地多了几dao墙bi与屏风,谢述可以用正常音量说话了,他被苍时放在床上,红着脸拉了拉自己的领子:“彦休一时赌气,你怎么也……”
“三表哥大约是真不想当我的驸ma了。”苍时说,她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药味,上前与他靠在一起,“表哥shen子不舒服么?刚刚摸着确实轻减了些。”
谢述被她撩得心tiao加速,脸上的热度就没有下去过,明知这样不对还是忍不住与她亲密:“没什么事,天气变化有些不适应……”
“正好我略通医药。”苍时笑着说,她从shen后抱住谢述的腰,手指nie上纤细的腕间。
谢述对她有些无奈的纵容,自己也暗自享受这样暧昧的氛围,苍时摸了半天笑dao:“没什么大碍,表哥平日小心保养……唔,要注意心情舒畅。
“比如这种时候……”苍时手上用力,翻shen把谢述压在shen下,“表哥还想当君子吗?”
“我……”
他很难说是不是真心想拒绝,于是苍时强ying地帮了他一把,xingqi从tuifeng间挤了进去。先前被吻得浑shen发ruan,xue口也shi透了,原本青涩的shenti在与苍时的情事之中越来越接近她前世的驸ma了,苍时仅仅是在tui间蹭了几下,就听出他的呼xi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