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他已经背着谢彦休与苍时偷情多时了,并且以后也不可能停下。
谢述就像他答应苍时的那样,打算好好劝劝谢彦休,却见他突然盯着自己的发呆,几乎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不禁心下一紧,忍不住地心虚。
太过了……
苍时还要在再调戏他两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房门打开的动静,接着就是谢彦休的声音:“大哥!”
“我……我就在家待几天再回公主府。”他难得十分懂事,“大哥你不用劝我了,我不跟她和离就是了。”
“表哥今天好热情,下面咬得我好紧。”苍时笑,“与弟弟隔着几墙和弟媳妇偷情舒服吗?”
“表哥?”苍时唤了他一声。
“啊……”谢述下意识地呻出声,反应过来自己的境后又紧紧捂住嘴,只剩下一只手扶着门框,肉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着,双被苍时得打颤,全靠她搂着腰才不至于倒下去。
“大哥?”谢彦休在门外喊了一声,等了一会儿听到了谢述的答应,才打开一门探探脑:“她走了?”
谢彦休松了口气,坐到了谢述对面。他想着,就算最终不与苍时和离,也要写好和离书吓唬她,让她吃个教训,于是来找谢述支持他和苍时闹。
自己总是拿这些事与苍时闹矛盾,是不是太不懂事了?谢彦休愣愣地想,相比之下,谢述的婚姻比他更糟糕,却还要听他抱怨安他,也许他太任了。
不用说也知谢述和王仪的婚姻是不如意的,谢彦休时常回谢府,却从未看到过他名义上的大嫂,据说他们连新婚之夜都是分房睡的。
渐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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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谢彦休重新低下来盯着桌子。
果然谢彦休的气还没消,听了她的声音转就走,苍时清楚地听到了他用力摔上房间门。
谢彦休愣住了。
“不、呃……你、快停下……”谢述羞得扭着腰想往旁边躲,却被苍时按着动弹不得,只有甬里肉随着主人的动作来回绞紧,越发用力着其中的。
谢述吓得浑脱了力,向后跌到了苍时怀里,就着这个姿势被插到了最深,他也不敢叫出声来,生生把呻吞了下去,憋得满眼是泪,苍时抱着他瘦削的,感到怀里人一阵痉挛――他直接高了。她大概是债多不愁,也不慌张,反而扬声回了一句:“彦休?”
谢述清楚地意识到了他干了什么事,不提他们的禁忌关系,这幅模样也有些超出他的底线了。
他这幅模样反而让苍时起了兴致,她放开谢述,对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悄悄有些失望,下一刻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已被苍时压在了房门旁,下半的衣物被她草草褪去,握着细腻的腰肢就了进去。
而谢彦休和苍时是青梅竹修成正果,除了苍时偶尔风,他们感情一直如胶似漆。
“嗯……我、时儿……”谢述满脸红,不好意思地低声呜咽。
谢述心得飞快,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苍时抱着他动了几下在他里,谢述又是一抖,着把她从自己里推出来,上半衣襟半开,下半一片狼藉,大内侧一大片濡的,肤上挂着自己的,苍时的则从合不拢的口慢慢往下。
他正开口,突然发现兄长眼角泛着红,似乎是哭过。
但这是王谢两家定下的婚约,他们依然这么过着,谢述从未提过想要和离。
他自欺欺人地想,只要谢彦休和苍时重归于好,他就可以算作没有对不起弟弟。
“……嗯,走了。”谢述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的子,来不及沐浴清理,依然有黏腻的缓缓出,亵似乎都被淫浸透了。
谢述下意识地拽了一下上的衣服,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苍时,张了张口,着把事情拉回正轨的可笑努力:“时儿……我、我会劝劝彦休的。”
他印象中的大哥总是能无限包容他的任,以至于他都忘了谢述也是人,也会有脆弱的一面。
“表哥?”苍时故意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