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很急,“那你插进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前面。”
主仆二人,皆有怪癖。
了眼。
阴翕动,将那阴咬住,却拦不下长驱直入的气势。红得发黑的阳半插在肉当中,将两肉推翻了,又捣得心溅出斑斑淫汁。曹伸手兜住她前两团乱颤的,满是厚茧的指腹搓着,阵阵酥麻自尖绽开,激得怀中人下意识痉挛。
荀彧自然是没法回答她的。尖已经浅浅探进口,哪有就这样悻悻收回的理,于是又向阴里深入几分。热的舐着感的内,他能明显感觉到肉收缩几番,紧了又紧,分明是被取悦到的反应。
事实上曹在私交上对她极好,甚至蒿里亭也是为了二人会面专门营建的。平时在政治上各人有各人的难,自然也是掩上棋盒就不再议棋,罔论为此置气。就算是在战场上斗得你死我活,险些丧命,蒿里亭内也没有广陵王与大将军。
抬眼看去,对面的人又重新坐得板正。只是大敞着衣领,两团肉几乎全都在外面,唯有两颗茱萸若隐若现。间伏着赤的男人,如藻青丝掩住大半躯,却也能看出他此刻的动作,他在为广陵王。
他感觉到自己的外袍被人轻轻卸下,然后是内衬、里衫,原本规矩齐整的人四层衣服被人乱,毫不在意地胡乱丢弃。一案之隔,僵在原的曹放下筷子,揭下方才落在他面上的衣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是广陵王丢到他脸上的荀彧内衣。淡雅的幽香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搅乱曹适才平静下来的思绪。
先前说了,曹有怪癖,怪癖有三:看人刀会起,与人共侍会兴奋,见人留痕会痴迷。他的眼珠几乎是瞬间爬满猩红,呼声空前重,两粒珠随着腔起伏拍在她背上。她刚从广陵得闲赶来,近日无客,是谁才同她欢好,昭然若揭。
荀文若确实起障碍,他有怪癖,要看着别人交合的场景才能起反应。而曹就差把话递到她嘴边了。炙热的得厉害,隔着层衣服在她的脊骨上,几乎能烙伤。早在她刀的时候,他就立刻起了。
她生气,并非恼于徐州险些失守,而是曹宁负天下人的法。可她的生气没有理,因为她也清楚,莫非所有事情都有是非对错?
曹在事上派一如战事,极侵略与察力,霸蛮地侵占着爱侣的,同时又锐地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但察觉到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改是另一回事。广陵王被忽地进深,抓着荀彧腕子的手指紧了紧,几乎要抓出血痕。她不回答,只了腰,却没躲开曹的深入,恼了:“你几百年没发过?凿这么急什么?”
二人视线落在一,看着荀彧下那柄无甚波澜的。白瓷般的阴毫无起之意,乖地匍匐着,多只是前端盈着点亮晶晶的水渍。他全上下最动情的只有那双眼,眸光随着烛光跃动而粼粼,眼睑上蒙着薄纱似的绯色。
她迟迟没有张口。
“为何只同我一人生气?”曹问,紧紧地盯着她。
广陵王似乎很受用,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荀彧发丝间抚摸,右手却已经握不住筷子,好容易夹起一块肉,又颤颤地掉了回去。
“别把伸进去。”她紧了紧筷子,不悦。原是命令语气,此刻却染着暧昧的息。
她被荀彧得心,心更,呼呼地淌着水。后者正伏在她间,仰起脸,冲着她出一个温的笑脸。
大开的心里,阴徐徐向内入,虬结凸起的青被一点点住吞入,宛如蜿蜒长虫,缓缓钻入淫窟
“……”这是二人政见上的本差异,她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没有答话,而是转向荀彧,“别了,插进来。”
两相接,将荀彧剩下的话堵回口中。熏香透骨,连荀彧的涎都弥着淡淡草香。尖交缠,勾起阵阵息。
先前注意力都被荀彧摄住,等到被人压了压,她才发现没夹稳的那块肉被曹递至边。他惯用的求和手段,装作若无其事地讨好,试图将矛盾就此揭过翻篇。
被她无视,曹将筷子搁回案上,起绕过食案。
后的人就在等她这一句话。得到首肯,他连衣服也来不及褪,紧紧拆了腰带,出一小截阳,就急赤白脸地往里送。阴进得意外顺利,阴不似预想的那般仄,被进了小半。曹目光下移,才看到羊脂玉般腻的,缀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熟红的肉胀异常,阴也被得外翻,浥着珠般的水。她上别并无痕迹,若非看到此,他本不知她前夜刚与别人云雨过。
他缓缓跪下,宽大的形将广陵王完全遮蔽在阴影当中,一字一顿:“插进来?他的起来吗?”
“你那个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