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有要答话的意思,在声响中重新抓紧了她的腰,再次抽送起阴。听到呻,沉香气息降下来,荀彧掩住她的,附耳,低低地“嘘”了一声。
“在门外说。”曹顿了顿,嗓音洪亮。只听声音,并无异常,虽然这要求怪异,侍卫只当屋内有秘事不宜见人,遂不敢多问,隔着木门汇报起来。
“从幽州易得的粮草发往军营,路遇山贼,遭不测,仅一人驱车遣返,粮车如今仍在兖州境内。”
一门之隔,他说一句顿一下,得到老板的示意后才接着往下说。原本就因为出了错心惊胆战,曹的反应又敷衍得漫不经心,有一搭没一搭地,令他愈发汗颜,语速都快了几分。
门外的人着急忙慌地甩出四五种解决方案,门内的上司却实际本没在听。
曹正在很努力地讨好怀中的人。虽然门外的人看不见,但他还是摆了摆手,:“不必,不要了。”
侍卫以为他气急,语速更快,喋喋不休地阐着罪。
也不知广陵王听到了几分,她自始自终都环着荀彧的肩,落着无法自控的泪。紧绷的小腹上被明显出了一小块凸起,随着曹的动作而起伏耸动。大概是当真到了极限,她浑上下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弓起腰肢,口中发出低低的闷泣。终于是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暧昧悠长的低。
门外还在滔滔的侍卫瞬间噤了声,如果听到这声音他还不明白屋内在什么,那也太没眼力见了。他麻利地转,飞也似地逃走了。
门内的广陵王彻底丢了魂,锋利的眉曲起又舒展,纤长的睫扇开又拢起,眼尾落下两泪。阴密密匝匝地贴上来,绞着那两柄,一阵又一阵地咬。无人说话,三人的息同频响起,再未停止。
“别摸了……别摸……”广陵王惊呼,抓住曹作乱的手,却制不住他弄的指。指尖入两柔的肉,夹住起立的阴,轻轻搓弄,延长着这场本就已经被迫迟到的情。这种感觉说好受也不好受,感官空前锐,那两横亘的阴仿佛已经穿透了她的躯,一路直直捣进。
伴随着她越发绵长的低,紧密相贴的两只阳也突突地动起来,又被层层密密的肉亲着,眼开开合合,淌出的与的淫在一,难分你我。
揽着腰与肩的手都忽地收紧了,掐出红痕。耳垂被二人一左一右地住,一侧被人用舐,是荀彧;另一侧被人用牙齿轻啮,是曹。
搓磨阴的手指同样紧,将肉攥在指间。
“哼……”两炙热的涌而出,浇住在因情热而升温的肉内,粘稠厚重的将阴最深填满,而口的一圈肉紧紧箍住了对于来说过于硕的两阳,被堵得严严实实,没有出分毫。
一轮末了,三人还维持着相接的姿势,紧紧拥着。
夏夜蝉鸣不断,越发衬得阁内阒静无比。
难得没有剑弩张的氛围,三人都默契地没有打破如此恬适。
过了许久。
“多少石?”广陵王没没尾地问。
“七千。”曹答。
“太少了,可不够谢罪。”她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