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无穷的渴望,后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明明已经被填满了却像是不知足的婊子一样开始无意识地收缩蠕动着裹上侵入者。
弄的动作一顿,花鹤之察觉到了肉的讨好,了角,却没有出什么动作,只是手上继续嘴上故意:“沧崖,我想看你自己动。”
“哈…怎、怎么,你这是虚了?”
不顾路沧崖挑衅的嘴炮,花鹤之低在他角啄吻了一下,小幅度地磨着肉,放声音了诱哄:“沧崖哥哥……”
“……闭嘴。”
被这一句喊的发麻,路沧崖冷着脸撇过,花鹤之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成想男人当真撑着他的肩膀上下动了起来,那双眸子微微垂下不去看少年,肉却诚实又淫地绞着鸡巴讨好。
“嘶——”肉饥渴后的裹弄刺激的花鹤之倒了一口冷气,他偏咬住男人侧颈,抬手就打了一下上人的屁以作惩罚。
巴掌落下的一瞬路沧崖顿了一下,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被年幼者打屁的羞耻顷刻就被漫开的酥麻快感淹没了过去,只能红着耳尖上下起伏套弄鸡巴。
“哈…嗯啊……”
没有了手的禁锢,那双硕大饱满的子便随着其主人剧烈的动作抖动着,花鹤之是知那对双的妙的,现下只是看着它晃动出浅浅的波便是被点起了火。
他也不打算忍着,了上颚便握住怀中人柔韧的腰间,趁着对方坐下来时狠狠抬腰往上一。
因为角度的问题,直接从肉上狠狠磨过才到最深,感点被纤悉无遗地过,快感在这一刻便是猛然爆发,路沧崖死死抓着少年的肩膀仰起,衣摆从口中落卡在饱满的子上。
他浪叫着出,沙哑的呻在此刻像是濒死的哀鸣,承受不住的快感少见地惹出了将军大人压抑的哭腔:“等一下——!咿呜……太深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哈…你这混……”
路沧崖的呜咽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密不透风的甬死死绞住肉棒,剧烈的快感侵袭而来,花鹤之咬着牙重重一,惹的怀中人反一,无可的漏出一小清。
被这要人命的肉缠着,的望越来越强烈,花鹤之低一声抽出肉棒,双眸暗沉着把人压倒在草地上。
“沧崖……”长的鸡巴入硕大的双中,花鹤之低低地呼唤着失神翻白的男人,见没有回复便快速地抽动了几下,将子磨的泛红糜烂,快感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少年闷哼一声,着将军的人饱满的子满了对方下半张脸。
了几口气,花鹤之抱起怀中还没缓过神来的路将军,贴心地给人掸了掸对方背上沾到的草屑等等。
待花鹤之将他上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路沧崖才回过神来,他压抑地息了一声,偏睨了少年一眼:“这下可真是被你里里外外骗了个干净。”
听到这话,花鹤之顿时不高兴了,他一瘪嘴,压低了眉心皱起脸委屈:“我何时骗过沧崖。”
“我是真的……很担心沧崖。”
望着少年一脸的委屈和真诚,路沧崖咳了一声偏过,突如其来的罪恶感让他只得无以适从地岔开话题:“担心我什么,我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一个漏网之鱼而已,再来几十支箭也伤不了我,”说着他便回想起了当时余光瞥到的画面,心一紧,冷哼一声,火气也上来了,越骂越气,“倒是你,还敢冲上来挡,不要命了吗?!”
“可是我要保护你啊。”
明明自己还是一个刚学会点功夫的小屁孩,却大言不惭地说着要保护他,路沧崖闭上了本想要继续骂下去的嘴,不评价也不再生气,只是挑眉问少年,可他自以为心无波澜,却看不见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柔和:“哼,保护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产生这种荒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