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zuo爱?”
是惯常的、心不在焉可有可无似的声调,可太宰治却并没有抬tou去看五条灵的眼睛。
心脏在战栗,大脑发出强烈的嗡鸣。他的灵魂在cui促着他不guan不顾地扑向面前的这人,可偏生说出口的话却仿佛带着漫不经心的傲慢,好似在等待着对方来求他一样。
胆小鬼是不敢主动踏出那一步的,他gui缩在自己坚ying伪装的壳里,生怕对方的拒绝会让他受到伤害。
哪怕明知五条灵刚才的话已经表lou了他所想要的意思,可他却仍旧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一次次试探着对方的真实。
“选择权在你,我尊重你的选择。”
毕竟shen为雄子却被另一个雄子进入并不是一件能够轻易被接受的事,这个太宰治不是首领宰,他还是一个完整而健康的雄子,他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选择权……在我。”
太宰治呢喃重复着五条灵的话。
“嗯,所以zuo还是不zuo都随你喜欢。”
五条灵rou了rou太宰治的发ding。
还是那句话,胆小鬼是不敢主动踏出那一步的。
但如果是梦境呢?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在太宰治的意识中都只是一场梦,哪怕这场梦的内容和以往并不相同,但直至此刻,太宰治也仍旧对「这是梦」这一点坚信不疑。
因为他gen本不相信现实中五条灵会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可能。
所以,既然是梦的话,那么主动踏出去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至多不过是梦碎而已,至多不过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已,梦里被拒绝的话,对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影响吧?
“啊,那就zuo吧。”
太宰治昂起tou,扬起一个肆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却僵在了脸上。
他被抱住了。
一双并不cu壮但却十分有力的手臂圈过了他的腰,一手向上揽住了他的脊背,另一手向下托住了他的tunban,将他抱进了面前之人也许说不上多么宽阔坚实却足够温nuan的怀中。
太宰治今年十六岁,但除了早已经不存在记忆的婴儿时期之外,他从未被别人这般拥抱过。
洗过澡后的两人都是完全赤luo的,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的xiong膛紧紧相贴,太宰治的双tui分开在五条灵的shenti两侧,以跪坐的姿势半撑在了五条灵的shenti上。
原本十几公分的shen高差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被弥补,被揽过去的那一瞬间太宰治的鼻尖几乎撞到五条灵的脸上。
太近了,这样的距离。
太宰治从未与人这般近距离的相chu1过,来自另一个人的ti温从两人pi肤相贴之chu1源源不断地传送过来,这让太宰治整个人都变得不知所措。
无chu1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了五条灵的前xiong,将两人刚刚贴到一chu1的shenti拉开了些许距离。太宰治的tou朝着一旁用力拧过去,整九十度地避开五条灵的脸。
这些完全是在无意识中完成的动作,可zuo完这般动作的太宰治ma上便又紧张了起来。
不guan怎么看他这也是抗拒的表现,五条灵会不会因此而不悦?
“是讨厌我shen上的气味吗?”
然而五条灵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完全一副「我理解」的样子。
太宰治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绿茶味呢,我可不是什么喜欢喝茶的老爷爷啊!”
太宰治顺着五条灵的话状似抱怨似的说了一句。
“嗯,我会注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的。”
五条灵这般说着,而与此同时,太宰治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灼热而坚ying的东西抵上了他的xue口。
“等等!你要就这样进来?我在上面?”
在意识到五条灵的打算时,太宰治连声阻拦。
作为承受方,他难dao不是只要躺着就好了吗?承受方在上的话,作为主动的那方动作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对于xing喜攻伐的雄子们而言,这是相当难以忍受的事。
他还记得自己的父亲和雌子们zuo爱时的场景,他的父亲永远都会掌控着绝对的主动权,不guan是正入还是后入,雌子们能zuo的都只有被动的应和,以哀婉的呻yin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这样对你而言会更方便一些。一旦你感觉疼痛或是无法忍受的话,那么你可以自行停止或者是脱离。”五条灵作出了解释,“毕竟即使是我再如何小心,也没有办法完全保证不伤到你。”
是在为他考虑吗?因为之前说过的要对自己的伴侣负责?
可他并不是五条灵的伴侣,他甚至不是个可以被标记的雌子。
所以这样的ti贴,真的有意义吗?
shenti被破开的时候,太宰治握紧了五条灵的肩膀。
他的后xue被开拓过了,撑开的xuedao甚至来不及完全合拢。
runhua也是足够的。此前的jing1ye和后来渗出的changye让他的后xue哪怕比不上雌子,却也chu1在一个足够shirun的状态中,以使他获得最大程度上的保护。
但纵使如此,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太宰治还是感觉到了清晰的疼痛。
那是和此前的手指所完全不能相比的存在,xue口被撑开到了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甬dao内bu也被sai了个满满当当不留一丝feng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