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凌迟一般。
是时间被拉长之后已经变得麻木?还是其他的感受已经盖过了痛觉?
这种感觉,让他认识到他还是真的在活着的,而有一个人正在同他分享这份生命的真实。
“不会。”
“感觉到痛的话那就告诉我。”在动作之前,五条灵这样说。
太痛了,而太宰治讨厌疼痛。
即使是在他没有喊痛的现在,却也仍旧在贴着他的状况吗?
明明此前被手指进入、一点也不痛只是有点难受时他都在不停挣扎,可在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疼痛,太宰治却没有了丝毫要脱离或者哪怕只是停止的意思。
就像他的每一次自杀一样。
原本被拉开的距离重新消弭于无形,两人的前再次完全贴合。
太宰治摇了摇。
“怎么了?”
“我累了。”
可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痛呢?
但诡异的是,太宰治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会痛吗?”
而这个人拉住了他,拥抱着他带着他一起从悬崖上了下去。
“你还好吗,太宰?”
每一次的上下起伏,坚的巨龙在他的内深入,将他的如同鼓的气球一般撑开,那样的感觉已经不只是单纯的疼痛了,饱胀感在越过极点的分界线上摇摇坠。
他本踏在悬崖边上,悬崖上的风很大几乎将他起,好像只要张开双臂就可以飞起来了。
“嗯……那换我来?”
前的阴早已经又一次立,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随着他的上下起伏而不住地摩,眼溢出的沾满了两人的。
太宰治完全相信自己的演技,承受着那些疼痛的他并未表现出分毫,他不觉得五条灵看得出来。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而后缓缓地伸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圈住了五条灵的脖颈。
太宰治是真的想要死去吗?也许是,也或许不是。他只是在用不断追寻死亡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太宰治确实有些累了,他喝了太多的酒,又已经高了两次,原本就于亚健康状态中的怎么可能和五条灵媲美。
他想要更好地感受这个人,感受五条灵所带给他的一切。
也许都有。
子好像都要被撑裂了,被进入的那分三百六十度都在发疼,如同无数把细小的刀片切割过他的。
那样有力的,如同擂鼓一样的声音。
“砰!”
而现在,他找到了另一种全新的方式。
“第一次不要进的太深,慢慢来,我托着你。”
透过肋骨,太宰治能够感觉到五条灵心脏的动。
那只落在他屁下面有力的手,承担了太宰治大半的重。
修长的手托住了他的屁,使他下沉的动作生生停止,而五条灵的阴却还有大约三分之一没有进入他的。
赤红的巨物一寸寸没入,如尖刀般一点点撕裂他的,向着更深进发。
这个姿势并不如直接搭在肩膀上方便借力,但是此刻的太宰治却更想要这样去。
这倒并不是他在撒谎,而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疼痛感已经变得越来越微末。
太宰治闭了闭眼睛,一咬牙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正打算不不顾直接坐到最底时,五条灵制止了他。
太宰治抬起,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去理过自己被滴到的眼睛,所以直到此刻,他的眼睛仍旧是一边清晰一边模糊,两幅完全不同的画面彼此叠加纠缠于他的大脑,面前的五条灵时而清晰时而混沌。
“随你。”
“嗯?”
“砰!”“砰!”
太宰治忽然喊出了五条灵的名字。
自己的心好像也在渐渐变得同步,耳畔嘈杂的两心声慢慢变成了同一个声音。
但是现在,这种太过鲜明的感觉却似乎将他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拉了出来,如同有人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劈开了他的孤独。
然后安稳落地。
他讨厌疼痛,没有自倾向,也不是因为此刻这种折磨而感受到生理上的快感。他只是不讨厌这种太过于鲜明的感觉。
“你还好吗,太宰?”
“灵。”
将那些痛呼之声尽数咽下,太宰治强行平稳地开口,声音里似还有几分被打断的不悦。
想要让五条灵按照自己的频率和力来进入他的。
不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对于太宰治而言都没有本质的区别,浑浑噩噩的人生不知归,永远孤独一人。
不过这并不是他放弃主动权的主要原因,或者说本就没有什么原因,他就只是想要让五条灵来而已。
同他彼此嵌合的那人亦是如此问询。
于是停止的动作再次继续,但两人都没有改变此刻彼此姿势的意思,只是五条灵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下来,一边一片地抓握住了太宰治圆翘的,带着太宰治的上下起伏了起来。
拥抱着他的那人如此问询。
脚下是平坦而坚实的土地,视野中映出来的是那人温柔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