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就不起来了,你自己怎么不!”
这边两个人吵得起劲,可对于五条灵而言,这却绝不是得以息的休息时刻。
除了十六少年和甲之外,其他的几人都还没到能够起的年纪。但他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五条灵的意思。
都是正年少对爱最为好奇的年纪,现成有这么个人摆在面前任他们玩弄,中了药之后简直比那些黄色小视频都还要乖顺,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不同的手在五条灵的上游移,时不时碰到那些嶙峋的伤口,痛楚让五条灵禁不住因此而发颤,其中一人更是直接握住了五条灵的阴一阵搓动。
“放开我……”
此前被生生折磨了五天,五条灵始终一声不吭。但是现在,五条灵一次发出了类似于乞求的声音。
他可以接受自己因为实力不够强大而被折磨迫害,可以承受那开肉绽的痛楚,但此时此刻,他不过是被拉扯被抚摸罢了,却让他感觉到自己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哪怕是此前被折磨到昏过去时,五条灵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他知自己不会死,所以所有的苦难都并非不可承受,在此之前,五条灵一直是这样以为的。
但是现在,自情绪寡淡甚至称得上缺失的五条灵生平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何为「恐惧」。
此时的五条灵对于所谓的事一无所知,但那种抗拒却源自于基因的本能。
他决不能接受自己以这样的方式被干和掠夺,可他现在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救救我……」
在这一刻,五条灵生平一次在心底发出了这样的呼唤。
而另一边,五条悟这里又是如何呢?让我们把时间倒转回几个小时以前。
从东京到京都的车程大概是三个小时,抵达禅院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五条家六眼神子要来的消息更是早已经传遍了禅院家上下。
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五条悟之名便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咒术界。这世上恐怕不会有任何一个咒术师不对传说中的六眼神子报以兴趣,禅院家自然也不例外,都翘首以盼争相一睹五条悟的风采。
但他们实在没有想到的是,五条悟一到禅院家,既不是去见禅院家的家主和其他话事者,也不是去参观咒术师组织“炳”,而是径直去了禅院家非咒术师保镖队——躯俱留。
在那里,五条悟亲眼见证了那个名为「禅院甚尔」的男人的强大,一人独战躯俱留一队却仍旧取得了压倒的完胜。
那是足以让五条悟都感到震惊的强大。他从未想过原来零咒力竟然也可以到这样的地步。
灵未来也可以成长成那个人那样吗?如果那样的话,灵是不是就不会被视为废物了?
但同样的,五条悟也亲眼见证了咒术界对于无咒力者的残酷,明明取得了压倒的胜利却竟连一人喝彩也无。
“禅院甚尔今天又赢了啊!明明只是个没有咒力的残次品罢了。”
“也就打打躯俱留那些没有术式的垃圾罢了,有什么可值得称?在咒术师面前,他那点小伎俩本就看不上眼。”
“是啊,矮子里高个,垃圾到底还是垃圾。”
诸如此类的话,五条悟听了太多。
他很确信,真要是打起来,刚刚诋毁禅院甚尔的这几个咒术师绝对都不是禅院甚尔的对手。
可就是这样一群人,却对着比他们更加强大的禅院甚尔指指点点,尽是不屑和轻蔑。
这就是咒术界,亦或者说,这就是人。
跟强大与否本就没有关系,在咒术界,没有咒力就是绝对的原罪。
难说,即使是灵一直以来都那么努力,未来当真变得像禅院甚尔一样强大,最后却也仍旧只能被囚困囹圄,被所有人轻蔑和耻笑吗?
不,他不会允许这样的未来。
五条悟转离去,却在走到廊下时忽而停住了脚步。
回时出现在他后的是不久之前他刚在训练场见过的脸,见五条悟回,那张脸上清晰地写满了意外。
“你居然察觉到了我?”
“六眼无所不能。”
五条悟颇有架势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