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被你的蹭过的扶手,呜咽着在自己的内里出来了。
你把手钻到最里面一层,出来时满手都糊上了的。的味诱人极了,了几口后,下半的空虚可以忍受一些,理智好像也回来了。
连昊元还背对着你,扶在栏杆上气,不过听到你在他后手指得“啧啧”响后,他转过,一副迷幻的模样看着你继续。
“你们是在打什么赌吗?”
“……嗯。”
“赢了的人可以什么?”
“……和你睡觉。”
“你们不都可以和我睡觉吗?”
“床不够大。”
“怎么才算赢?”
“忍住不干你就赢。”
你扶着他的肩膀往他上爬去,一边让他兜好你的屁,一边说:“忍着多不好,而且我和谁睡觉又不是你们赌赢的说了算。”
当你再次钻进他一塌糊涂的内里,你发觉他又了,而他也没有挣扎。你将扶正,熟练地往下一坐,惬意地感受着一点点被入侵、将肉棒慢慢吞噬的感觉。
黏糊的碰撞声很快回在楼梯间里,你和他就像混合在一起的黏,如胶似漆,不仅是交合,还有你的尖、嘴巴,都分着缠着他。而他也回以甜蜜的津、咸涩的汗水,当你的手绕到他背上抓挠时,温热的汗多得让你的指尖打,就和花里夹不住、还使劲往里面撞的鸡巴一样无法依靠,最后不得不以越来越大的呻发一下又一下被干飞起来的坠空感和快感。
在你要被得晕眩时,他将你按在墙上,埋叼着“滋滋”嘬起来,着的手也用力得很,仿佛你的肉是一块能拧出的布似的。你的双脚打开,悬在空中绷直,脚底、脚尖都要成烂泥,在晃动中散落。
他的鼻息急促地浇灌在你的前,犹如隐形的手温地从锁骨、心口、房间掠过,激起心中和的漾。你受不了地搂住他的脑袋,感觉自己的神智要被手上无数的发丝绕没了。
最后你爽得歪倒在墙上、口水从嘴角溢出时,他终于在你内一边冲刺、一边大大地出来。
你和他的前、交合都是散发着淫味的白色,甚至是背上已经不感觉凉的墙也都一团糟。